“妈耶，这是正经恋爱还是包养啊？”
馨然语不惊人死不休，脑回路从来不让人失望。
苏糖有些哭笑不得，但没等她回答，就又看到一句。
“乖乖，你家大叔到底挣多少钱？”
“这真的是前女友？光她身上这件大衣就十来万我的天！”
“呃……我不知道。”
苏糖没问过，也没必要问。
但一看到这个天数字，没来由有些发虚。
馨然却是火力全开，已经拿起旁边的计算器难得对数字如此敏感。
“不是我说，你这偷拍能不能照顾一下吃瓜群众的心情？”
她一边计算，一边还能光速打字，比好友激动多了。
“你家大叔得多帅啊，才能让富婆这么青睐？”
“……”
苏糖突然不知道要回啥，确实挺帅的。
馨然按捺不住，马上又丢过来一句。
“不然就是身材贼好，看他穿衣服的感觉有点像男模！”
结果，她还能秒速查了一下厉云霄的外套。
“哇，你家大叔真的……很叔叔，这穿的还是公司发的大衣。”
苏糖简直了，忍不住发一句。
“讲道理，你不去当私人侦探可惜了。”
“那是！来来，我粗略算了算，你猜猜看这女的身上穿了多少钱？”
“……百来万？”
苏糖抿了抿唇，就这个猜测已经非常大胆了。
馨然那是恨铁不成钢啊，直接给她列了一个清单。
“某香限量版耳钉，因为绝版了现在值20个”
“某奴发箍，单单蝴蝶上的宝石就100个”
“家手环还是个套组，真是壕无人性……”
还有一些看不到的细节，最后统计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苏糖发现，对方这是把半套房穿在了身上。
她默默看了看这套已经很超出她认知的豪华公寓，突然觉得门外是另一个世界。
而此时门外，气氛也的确和室内完全不同。
“你回去吧。”
厉云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开口就冷淡地赶人。
女人已经说了一会儿，可得到的只有这句话。
她瞬时竖起画得精致的眉毛，眼里满是受伤和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