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灰意冷,出去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又想来找芍药,结果趁着人多的时候上了楼去了芍药的屋子,却发现芍药同陈正在一起。
结束以后陈正又将他带到荒僻处,召集了一群家丁对着他拳打脚踢,侮辱他。
陈正嘲笑他没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还敢和他抢女人,并且告诉他今年他考试的试卷已经被自己撕碎了扔掉,他就等着三年后再来考吧。
李远此时已经身无分并且欠了一屁股债,本指望着考上秀才能当个教先生,谁知却被辗断了后路。
彻底绝望的李远最终选择了上吊自尽,并且写下了这封遗。
“这……不会就是那天喝醉了拦住萨沙的那个吧?”温瞳拿着遗,有些难以相信。这李远,未免也太……脆弱了些吧,这样就要自杀?
“你确定这封遗的字迹是你夫君的无疑吗?”顾靳澂一脸无聊的表情,这遗简直酸臭,他都要听不下去。
女子激动道:“这还能有假?那上面有我夫君的血手印!那群狐媚子,勾引我的夫君花光了我的嫁妆不说,还逼死了我的夫君,串通官府!”
温瞳捏了捏遗,叹了口气:“既然这样,你也算有证据”说着,回头问顾靳澂,“大人,然后是宣嫌犯进来审问是吧?”
顾靳澂点点头。
陈知府一直抹着额头的汗,温瞳每念一句,他都要腿软一次。
过了片刻,府衙内并没有人有动作去带嫌犯入堂,温姑娘诧异了。
“哼!女大人,你看到了吗,正因为犯罪的是自己的儿子,陈大人就不管了!今日若不是大人,恐怕我的夫君就要枉死了!”
闻言陈知府腿肚子都在发颤,头埋得极低,都不敢去看顾靳澂。
“陈大人,是不愿意带嫌犯入堂?”顾靳澂终于转过身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一句,却吓得陈知府差点跪下去。
“不不不,下官,下官怎么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顾靳澂托着腮翘着腿,凤眸居高临下地瞥过去,面色冷沉。
“我,我家犬子,今日不在府内……”陈大人颤巍巍的终于接下了一句,赔的笑得比哭还难看。
顾靳澂也不再追问,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些笑意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本官就再辛苦一点,替你把儿子找出来。”
“顾大人!”陈知府吓得腿一软跪到了地上,连忙道,“不不,不了,下官,下官立刻就把这不孝子拎出来!”
“来人!还不快把公子,不,快把那不孝子给我拖出来!”
温瞳啧啧两声砸吧砸吧嘴,这陈知府敢不理李远妻子的报案,敢不配合她,却绝对不敢反抗顾靳澂。
果然还是顾阎王管用,光是吓就能审问了。
不一会,从府衙后传来一阵挣扎的脚步声,陈正拉耷着脑袋,不情不愿的被带了出来。
温瞳一拍手,果然是他。
如此,如烟也有了证据,这事是芍药犯的错,与醉花荫其他姑娘无关,她可不能让她们白白被人指着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