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儿一阵,“殿下为何不喜欢我?”
聂琚拢着手去接雪球,“瞧你这话问的,我为何一定要喜欢你?”
“那天醒来后,莫名其妙就有了驸马,给我吓个半死。我求父皇收回赐婚旨意,可他不肯。”
虽然谢玄说自己没有花柳病,但这事谁说得准呢?
谢玄捕捉到关键,“所以说,你不喜欢我,不是因为陆峤?”
“关他什么事?我还想告诉他,让他别再喜欢我了,浪费时间。”
谢玄懵了下,马上正色道:“那你快点写信告诉陆公子,以免耽误他与旁人相好。”
“急什么?等他从蜀地回来,我要当面和他说,到时我与你的婚约也作废,省得耽误你和别人相好。”
谢玄忙岔开话题,“殿下,微臣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聂琚想到皇帝代为转交的满满一匣红宝石,是谢玄给她的岁旦礼,值不少钱呢。
她眉目一弯,露出雪白的牙齿,“收到了,多谢你。”
“那是明面上的,真正的礼物微臣还没给殿下呢。”
“什么,你的礼物还分明路和暗路?”
“是,有些礼物不方便送进宫,要亲手交给殿下,开春后再给你。”
聂琚不禁有些期待,“好啊,我等你的礼物。”
她抬头看天,“我得回宫了,父皇最近盯我盯得紧,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见台阶上有积雪,谢玄弯下腰,“我来背殿下。”
聂琚也怕摔着自己,爬到他背上,“你走稳点,别摔着本宫漂亮的脸。”
“殿下放心,不会的。”
谢玄身上很暖和,聂琚舒舒服服的趴着。
她哼着小曲儿:“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串词不说,还跑调跑得不成样子。
谢玄忽然问,“殿下,他们叫什么名字?”
聂琚抱住他的脖子,不解道:“他们?他们是谁啊?”
谢玄语气轻快,“咱们的孩子啊,你不是一见我,就取好了他们的名字吗?”
聂琚:
愣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去年在船上戏弄他的话,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凶巴巴用手戳他胸口。
谢玄脚步一顿,“殿下别忘了,你还要给微臣信物。”
聂琚:“” 她的肚兜?
“你若不给,我便告诉陛下,你那日把微臣——”
聂琚赶紧捂住他的嘴,“放心!肯定给你!给你我最漂亮的小肚兜。”
回到府上后,谢玄喝了几盏水,姜年瞧得稀奇,他这是做什么了,渴成这样?
几盏水下肚后,谢玄的燥热下去一些,问姜年,“比如说,我——”
姜年拢着手,“比如什么?”
“我有一位朋友,他对他未婚妻有些,咳,就是某种想法”
姜年一听来了精神,“将军啊,你都二十二岁了,如今有了公主,你又血气方刚,难免有男人该有的想法,这正常啊。”
谢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