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治疗只能随机忘记事情，忘记人，好在童萱运气好，电休克把她受到霸凌的全部记忆完全抹掉，接下来，只要不讲述那段记忆，这件事就完全过去了。至于盏漾的事…她只记得自己好像去过宠物店，但记不清为什么要去。
童萱靠在床上，任人摆布，一会儿来个护士给打吊瓶，一会儿来个护士嘱咐注意事项。她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还能有个人帮忙拿个东西。
焦婷在床边握着童萱的手，满眼心疼。
“你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后悔了？”
“相信我，妈妈是爱你的，以后…我们都放下工作，一定花时间陪你。”
童萱翻了个白眼，随即，电话铃响起来了。
“喂，帮我看一下是谁？”
“程老师”
童萱猛地抬起头，神情恍惚，自言自语：“她不是就初一教过我们一年吗，她为什么会给我来电话…难道是电休克的作用？”
童萱皱着眉：“别接，帮我看下微信。”
“这才刚做完治疗三小时，别看了吧…”
童萱闭上眼，开始闭目养神，默认了焦婷的话。
一整晚，睡了醒，醒了睡，太阳穴像是被按住无法动弹，大脑像是被塞满了棉花，无法正常运转。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一睁眼看见桌面上放着自己最爱喝的南瓜米糊，上面冒着热气，焦婷正坐在旁边抱着个大桶继续熬米糊。
童萱向焦婷要走了手机
她忐忑的打开微信，置顶列表里“程老师”三个大字刺入她的眼睛。这条聊天框有十几条未读消息。
“她不是初一结束后就没怎么见过了吗？当初我把她微信已经删了，怎么还有？这几年发生了什么？或者是这两年发生了什么？”童萱喃喃自语。
“住院”童萱很冷漠的回复了一句。
相较于做电休克之前，童萱更平淡，就算程晋是她一直惦记的人。
“还是上次的医院？”程晋秒回
童萱舒展的眉毛立即拧在一起
“我确实住过一次院，但是她怎么知道，她难道来过？”童萱有点疑惑
“您问这个干嘛啊？”
“去看你”
童萱绝望的摇摇头
“五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