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海伯放下酒杯,长出一口气,脸色瞬间红润起来。
不服输似的,透出一股豪迈气度,仿佛能包容万物,也能征服一切。
三位大叔被豪气感染,也是纷纷抬起酒杯干了。
我才拿来的一瓶烈酒,一分钟不到,就这样没了。
“还要吗?”我眨了眨眼睛。
“够了够了,再喝就要送医院了。”一位大叔笑了摆摆手。
“是啊!我们都是些老废物了,少喝为妙!”
另一位大叔感叹说,“老胳膊老腿的,一次喝一杯,要保养半年才能缓过劲呢!”
“你才六十二说什么老?”
一位大叔笑说,“你怕是女色过度,把身子骨早早的掏空了吧?”
“老夫少妻,他就好这个,还赖上酒了。”
两个大叔逮着他嘲笑起来。
后来我知道了,他们说的这位有点贪恋女色的大叔姓顾,我叫他顾叔。
另外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叫厉叔。
还有个叫戚叔。
他们都是生性豁达不羁的人物,虽然上了年纪但人挺风趣的。
我听他们喝着茶谈天说地,聊起早以前在东南亚一带做茶叶、木材生意,闯荡江湖的奇闻旧事,也很有意思,听着长见识了,也不觉乏味。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海伯兴意阑珊说了声,喝完杯中茶,拿了手杖拄着,站起身来告辞。
“有空下次再来啊!”
我起身说,“等我收拾一下茶盘茶具,给你们拿上。”
“留着吧!”
海伯随口说,“方便茶道中人在此一聚。”
我想也是,茶具搬来搬去的也麻烦,留在这里,也好让老人家再来相聚。
送客下了楼。
过后,珠珠问我:“这些大爷给钱了吗?”
我笑而摇头,别说给茶水钱了,我还倒贴了一瓶酒。
“来白吃白喝,太过分了!”珠珠撇嘴说,“也就是你好说话,要是我,早就拿扫把这些老东西打出门了。”
“所以说,老板的格局就是不一样。”
琴姐笑说,“小鱼心地善良,连老人家都关照得很好,很有人缘的。”
“善良有什么用,做生意要亏钱的。”珠珠不以为然说。
“这样做生意是会吃点小亏。”琴姐说,“但说不定会获大利哦!”
琴姐这话蛮有道理。
后来,果然就验证了。
那三位大叔常来光顾我们的咖啡店。
他们来了,也是直奔楼顶小院喝茶,看样子都是做生意的人,他们随行带着一些年轻伙计和小兄弟过来坐坐,有时候一来就是十多二十个人,喝茶喝酒聊天,热热闹闹的,把我们的生意搞得比楼下还好。
那些年轻人出手大方,买单毫不含糊。
我们都还没装修布置好呢,酒水茶水饮料就卖出去了一大堆,钱挣了哗哗如流水涌来。
顾叔、厉叔和戚叔,他们还时不时叫人送来一些东西,各种茶叶、茶具,好烟好酒……硬是要我收下来,说是作为那天我为他们泡茶倒酒的答谢。
不知不觉的过了几天,一不留神,他们送来的烟酒茶一箱一箱的竟然堆满了房。
别说琴姐和珠珠她们吃惊,连我都惊讶了,觉得不可思议。
用他们送来的烟酒茶,来招待他们的伙计,挣他们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