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接下来的任务是协助二连和三连抓好训练,这方面魏大勇留意一下你们一连,问一问有没有想到二连三连去的战士,这两个底子还是太薄,凡是过去的可以直接升一级。”
看了眼魏大勇又补充道:“具体人选和侯成他两个商量去,我不管。原则上全凭自愿,我的要求是不要影响一连的战斗力。”
“目前一连310人,二连286人,三连256人,这样吧,一连出10个人,维持300人的编制,二连和三连的人数也要补足300,和张顺去商量,上回招兵他做的就不错。”
王彪和侯成面带喜色点点头,魏和尚则有点脸色发苦,他本想着“弟兄们大都不想离开一连,我也没法子,只有两个人愿意”对付过去,二连三连一人一个,别说我魏大勇小气。结果现在一下子变成10个,可是营长发话,一连不出血是不行了。
孙德胜顿了一下,又看向王喜奎,早就说好了要扩充成侦察连,虽说现在人数也不少了,能有6个人,补足一百个人绝对不成问题。
但是‘侦察’二字不是随便叫叫的,塞进去几个人立马就能成了一个合格的侦察兵,所以,具体人选还得选拔才是。
“侦察排要扩充为侦察连,维持一百人的编制,喜子,你有没有看上的人,排长以下可以随便选。”
王喜奎挺了挺胸膛,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其它三个连长,他倒不像孙德胜当初那样小心,只因为当时孙德胜初来乍到,而王喜奎的资格可是比孙德胜还要老了,再有,骑兵营有今天,是孙德胜一手组建,他发了话,也没人敢打马虎。
“营长,还真有,二连有个新兵是个猎户出身,惯用土猎枪,所以,还有一连的……”
孙德胜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也放心了,魏大勇和王彪的哭丧着脸,活像一对难兄难弟,侯成听得嘴巴张大口水直流,二连还有这么些人才,他咋不知道?
一番布置之后,骑兵团的架构就搭起来了,孙德胜只需要坐等任务完成的消息。
“好了,接下来的两个月就没有什么大的作战任务了,主要的任务是抓好训练,那个谁,远留一下,其他人都走吧。”
魏大勇几个出去了,高远不解地看向孙德胜,有啥事能和他相关呢,二十个兄弟个个都老老实实的在兵工厂帮忙,任劳任怨的运送矿石,谁能知道这群人曾经是阎老西手下的炮兵骨干人物,他自己简直都有些感动了,战场上打生打死的混不吝,一朝看破红尘竟然肯老老实实地干活吃饭,谁能对这些人生出不满,岂非畜生不如?
孙德胜想了很久,武器虽好那也得有人用,生产线是不错也需要有人懂,就算他有飞机大炮坦克舰队,没有人使用那全都是白搭,所以虽然知道这些“晋阳帮”是有些战争创伤综合症,也不得不跟他磨牙,打扰他们的“充实”生活了。
“远兄啊,我最近一直在想,如何应对鬼子的飞机轰炸,你也在阎老西的炮兵旅待过,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孙德胜希冀的看着他,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狡猾之色。
高远微微苦笑道:
“好法子?想当年国军的德械师刚装配的时候,受了高卢国指导的建议,面对鬼子的飞机轰炸,不要用重机枪组织对空射击,结果鬼子气焰大涨,有时甚至贴地20米的距离进行低空扫射,这,算不算是好法子?”
“墨守成规,教条主义,简直让人家教成了蠢驴木马,不好,不好。”孙德胜大摇其头。
高远在作战室踱了两步,扫了眼桌上的沙盘和地图,望着标示着“晋阳”的地方说道:
“还有就是空战了,去年的兰州空战击落鬼子战机20多架,还是有毛熊的协同作战,咱们的飞机,唉不说了,听说凯申的夫人去美丽国采购,结果只有300架飞机,好干什么的?“
说到这里,高远微微带了些自嘲:”听说都叫她存了银行了,调查案子的杨杰司令的左右副官都被枪决,举报人也给下了大监狱,好像判了15年,怎么,莫非孙营长也想搞些飞机玩玩?“
说到这里时,他真是赤裸裸的调侃嘲弄了,飞机?飞行员哪里找,油呢?炮弹呢?与之相比,机场什么的倒都是小事了。
”以空对空,以攻为守,这法子倒不错,还有别的么?“孙德胜一点也不气,只要想想歼十什么的立刻就满怀信心起来,飞机嘛,早晚会有的。”
高远见孙德胜并不生气反驳,倒也不再纠缠,继续说道:“其他的法子,就是高射炮了,国军那边倒是有一些,什么厄利空20机关炮,对空的射程不到1000,鬼子飞的高一点就没办法了 。“
“那你们用过没有?”
“?”高远一愣,露出些许追忆之色,“只用过山炮和野炮,高射炮嘛,说实话,咱们晋阳兵工厂还真没生产过。当年晋阳一战,倒是见鬼子用过些,九六式25高射炮,说是打5,6千米,其实我们都知道,对空的时候800就不错了,再高可就没准了。”
孙德胜听了800暗暗高兴,忍不住又查看了一下【营不可久】的任务奖励,02式15单管高射机枪的有效射程有2000,射程内精度很有保障,干掉装甲车和飞机都不成问题,可惜,子弹用光了没地方补,想法子叫老马研究一下。
欸,不能太贪心啊,没有系统不照样也得打鬼子吗,拿着步枪干下来鬼子飞机的人都有呢,没道理有了好装备还不如人家拿着破装备的勇气。
“远,我直说啦,老马那能出一批高射机枪,我想初步打造一下防空力量,至少不能让鬼子随意低空轰炸,你们兄弟有没有愿意的?”
高射机枪的来源孙德胜说的含糊其辞,主要是也说不大清,高远心中一动,立在原处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