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公子”
门口忽的响起几声敲门声,季寒蝉应一声,抬头看去。
只见那小厮提着水壶进来了。
“公子,您点的云雾茶”
那小厮把水壶放在桌上,紧接着面上露出丝疑惑,“咦,那位公子呢?”
“他走了”
季寒蝉应一声,随即便又抬头,“叫几个侍女过来唱唱歌跳跳舞”
“是”
那小厮转身出去又带上了门,屋内便再次归于平静。
漫长的夜晚,此刻在另一个地方,可不是这般的平静。
明湖画舫之上。
“太子殿下今日邀我可谓何事?”
“莫非本太子邀阮兄出来,还需理由?”
偌大一个画舫只两人坐在正中,美酒斗三千,在画舫摇晃碰撞之中溢了出来,散发出浓浓的香味。几个侍女只着轻纱,仿佛随风飘荡的一缕香风,或嬉戏打闹,或娇笑不断。
而正中坐着那两人,仔细一看,正是阮家大子阮时瑾同太子靖道言两人。
“哈哈哈,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不过这样一艘画舫,太子殿下真不愧财大器粗”
“邀阮兄前来,自是要盛情款待”
两人把酒言欢,身旁的侍女也自然是娇声连连。
“道言兄啊”
吃了一会儿酒,阮时瑾忽的惆怅了起来。
“过了这下冬节,恐怕我就要远行了”
“远行?何出此言”
“不提也罢”
太子似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他挥手散退身旁的侍女。
“阮兄你我二人结拜兄弟,怎的有事相瞒了?”
阮时瑾摇了摇头,不说话。
“莫非是要你去镇守洛阳界?可你可是阮家大子啊”
“非也,非也”
阮时瑾接着又猛喝了一口酒,摇头叹道。
“那是如何了”
“人家看来我是阮家大子,可阮时碧...他才是人心所认”
“怎可!”太子眉头猛地皱起,“阮兄你才是阮家大子!怎可自认不如?阮家继承兵权者,必然是你!”
“父亲他...”
“你父亲也老了”
太子冷冷一哼。
“此事已无退路了,远行?不过是对外而言罢了”
“时瑾兄,可直言!本王必要助你!”
阮时瑾愣了愣,他显然有些犹豫。
“时瑾兄”
太子再次低沉着声音叫了一声,仿佛是极为的肯定。
“道言兄,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