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此说来,杨家比薛家更强啊,可是江湖上一直传言,薛家才是武道第一世家。”
“杨家并不在江湖走动,还有杨家人很少,不像薛家,强者众多。”
“这些大家族都不在京城,到底是为什么?”
“俗话说,侠以武犯禁,在陛下眼皮子底下,谁都不舒服,还不如在外地,所谓山高皇帝远。得一安稳足矣。”
“爷爷,我明白了。”
谈完了话,戴盟就上早朝去了。
在宫殿门口,碰到了一脸药布的霍鼎,“霍洗马,这是怎么了?”
“戴帅还不知道啊,昨日失手了。”
“谁干的?”
“公主手下”
“霍洗马放心吧,老夫今天倒要替你讨个公道。”
在武考的时候,戴盟就看好霍鼎,但是被栾陶先拉拢了,他是不是也给些恩惠,就等着拉过来呢,这有了表现的机会,他肯定要卖个人情。
还是按照顺序,走进了大政殿。
大臣们听完了皇帝的一些安排之后,开始自由的上奏了,听了一会儿,景德见栾陶还没安排人提出公主兵权的事儿,频频看他,栾陶今天是一直看地。
这个老狐狸,也不想当个出头鸟,怪不得你儿子死了,活该,景德心中吐槽。
“陛下,臣有一事!”
戴盟从他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拱手上奏。
“戴爱卿,请讲!”
“陛下,公主回京几日,有些过于放纵手下了,你看看给霍洗马打的。”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霍鼎,霍鼎脸红了,多亏有药布,别人看不到,受到了众人的目光,他可是要钻地缝了。
太羞耻了。
“还有这事?霍洗马,上前一步,讲下你的遭遇。”
霍鼎走到了台阶之下,由于太的样子太滑稽了,引来哄笑,大政殿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臣昨天缉拿凶犯,被公主拦下了,被公主手下打了一顿。”这是昨天安排好的,一旦上朝,就正常说,不用回避,不要暴露关系。
“芮芮,可有此事?”
“打人却有此事,霍洗马先动手伤了我的人,我迫不得已,才派人还击,至于凶犯,更是无稽之谈,霍洗马能否拿出哪怕一个证据,来证明凶犯到底是谁?”
“霍鼎,你可有证据?”
“回陛下,此事并非臣的事,是栾陶大人的事儿,具体我不知道。”
“还有栾大人的事儿?栾大人,具体说说吧。”
栾陶本来不想在朝堂之上说这事,毕竟也不是啥露脸的事儿,想冷处理一下,没想到被捅到了陛下这,不得不站出来,讲述过程,以正视听。
“我可听说这寻芳楼是销金窟,栾大人的公子竟然是寻芳楼的常客,想必栾大人也是颇有家资吧。”东方白又出来讽刺了。
“东方行走,考虑的对,但是,犬子一向是自己赚钱,没有靠过家里,实不相瞒,我的钱财,也仅仅是能维持生计。”
“栾大人可是太谦虚了,您的钱财只能维持生计,那京中得多少人吃不起饭啊。”
“东方行走,这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