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都对彼此有恩。
他要帮她洗漱更衣，打横将人抱起，来到洗手间，又来到衣柜前。
“我需要离开台城一段时间，凌渊欺负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嗯。知道了。”
......
宣传会现场。
公司会安排这些活动给知名度不高的艺人，其实这次就是一粉丝见面会，但，苏梨有粉丝吗？那一百零八个？
可等苏梨来到现场，人山人海！
苏梨再次确认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但海报确实是她本人，他们还举着应援灯牌，他们不会是黑粉吧。
她在化妆间化妆换装的时候，顺手点开账号，发现一百零八变成一千零一，这个数字对她来说是天方夜谭。
有个电话打进来，是凌渊。
“小婶婶，你到现场了吗？”
听到这声“小婶婶”，苏梨笑发财。
“凌总，到了。”她公私分明，依旧在工作的时候叫他凌总。
“别跟我客气。那些粉丝是我送你的礼物。”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粉丝不是假粉，你放心。以后看上哪个角色，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能帮的我尽量帮。”凌渊不跟她废话，直奔主题。
“虽然我们现在的关系变了，但是之前的计划，我还记得，我们目标一致。”
之前他们的计划是，凌渊要坐上凌氏集团的最高位置，而苏梨要拿遍所有的奖项，成为一线大咖。
“谢谢凌总费心，人生在世，各凭本事，您说对吧？”苏梨算是直接拒绝了凌渊。
凌渊在电话那头不再装，“苏梨，给你脸不要脸？”
“凌总，我要工作，先挂了。”
听着电话那头的戛然而止，凌渊眼神狠戾，对着桌上的盆栽啐了一口痰。
“等着瞧！”
苏梨把正常流程走了一遍，宣传会结束后她一个人回酒店，准备休息一下赶下一场通告。
就在苏梨开酒店房门的时候，被一个男生叫住。
是刚才上电梯的时候，站在身后的那一个男生，约莫二十出头，看样子是大学生，她当时没多想。
“姐姐，签个名吧，我是你的粉丝。”
“你有笔吗？”
男生把身上的口袋摸了一通，“刚才掉了，姐姐你开门，里面应该有笔。”
苏梨退后半步，“你是粉丝，那粉丝暗号知道吗？”
男生语气笃定，“姐姐，我是你的铁粉，你没有粉丝暗号。”
苏梨她什么人气，暗号，压根就没有！所以，这个男生，不是居心不良？
她放心开门，等两人都进到屋内，男生说可以签到衣服上。
苏梨找到笔，在他的T恤上签下名字。
“谢谢姐姐！”
男生的T恤有些汗湿，苏梨走到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给他。
“谢谢姐姐！可以跟你拍张合照吗？”
苏梨爽快答应，男生搂着她，把脸贴上她的脸，按下快门。
她觉得就是一学生，并没有什么，难得有这样的粉丝。
拍完照，男生再次提出要求：“姐姐，可以跟你抱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