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经历玩命之战的二中队上下早早休息,葛震一个人溜溜达达的离开营地,向对面不远处的三支队走去。
事,还没完。
“站住!”哨兵呵斥葛震。
“我找你们任朗朗大队长。”葛震冲哨兵笑道:“不用紧张,也不用害怕,我葛震现在不是恐怖武装,也是一个兵。麻烦通报一声,我想见你们大队长任朗朗。”
“你是葛震?”哨兵一个惊。
现在葛震的大名已经传遍整个三支队,不仅如此,三支队的所有人提到这个名字,眼睛里都充满心有余悸。
尤其那些被他打过的,心里更是出现阴影。
因为这个家伙太猛了,猛地不像样,最后那种情况都敢跳悬崖以手扒着悬崖石头,等着他们过去再来一场贴身狂战。
这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偏偏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凶猛的一塌糊涂。
“我是葛震,烦劳通报一下,我找你们大队长任朗朗。”葛震笑道:“我有些事想问题一下,可以吗?”
哨兵迟疑一下,掏出对讲机进行通报。
“任大队,二中队的葛震找你,让不让进?”哨兵询问道。
此时的任朗朗正在写检查,听到这个这个名字之后,立刻把笔扔在地上。
“让他进来!”
“是!”
“……”
跟着哨兵走进去,葛震发现三支队的营地静悄悄的,这倒不是说他们已经休息了,而是以中队为单位,全部坐在那里写检查。
不不不,确切的说是干部写检查,战士写感悟。
今天他们输的太惨太惨,支队的两位老大都快被首长骂死了,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全支队整顿。
“葛震。”任朗朗盯着找上门的葛震。
“哎呦,任大队长好!”葛震露出笑容,指着那些静悄悄的连队赞叹道:“任大队长,你们支队好用功呀,这个时候还在学习。厉害,这种学习精神我们二中队也得推广一下。”
任朗朗的脸色黑黑的,非常难看,但葛震还在继续说。
“我们二中队学习氛围不浓厚,成天就知道训练啥的,一群土鳖。是吧,任大队长?”
“列兵,你在嘲讽吗?”任朗朗冷着脸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是少校军官!”
一句话就彰显出了他跟葛震的区别,一个是少校,一个是列兵,差的级别太大太大。
“是,那我就长话短说。”葛震收起笑容瞅着任朗朗那张黑脸:“任朗朗同志,曾任二中队中队长,任职以来处分处置四名战斗班班长、副班长,以自我意识管理中队,遭到全体战士反对。在这种情况下,任朗朗同志实行高压政策,数次责打士官、老兵。后把炊事班一名四川籍士官打了一顿之后,被告到支队,而后免去二中队中队长一职,中队放炮欢送——”
任朗朗的脸色变得阴沉,眼睛里出现怒火,因为这就是他的履历,出事之后调走,来到了三支队。
这件事是葛震从几个士官那里了解到的,一点都不含糊,甚至还能联系到那个被打到无奈,只好跑到支队告状的士官。
“你什么意思?”任朗朗发出阴冷的声音。
“没啥意思,你的曾经跟我无关,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葛震死死盯着对方:“谁向我的两位老大哥下的黑手?谁下令把二中队往死的打?希望任大队长看在曾是二中队一员的份上,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交代?你找我要交代?你是在说笑话吗?呵呵呵……”任朗朗笑道:“对抗出现伤势在所难免,我们的战士还有好多骨折的呢,我找你们要交代了?给我滚蛋,这里是三支队,你还想在这里撒野不成?”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