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站在酒吧的门口,微微有一些的感慨。请大家搜索(品%¥¥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平时人来人往的酒吧,此时此刻门可罗雀。显然上次许琳琳突击检查带来的后果还有残留。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来酒吧的都是找乐子的,谁也不喜欢莫名其妙和警察打个交道。
“张儿,来了。”张灵儿一个人做在酒吧吧台旁边,高傲的像是一只孔雀,似乎世界上的人都无法入她的眼一般。
“嗯。”张超摇了摇头,张灵儿都没有什么反应,他在这里胡思乱想什么。这家酒吧只不过是用来遮人眼目的一个落脚点罢了,张灵儿的落脚点又不只这一个,反正也饿不死她。
“这么久都没见到你出来,难道说被人家美女总裁给勾上了?”张灵儿让调酒师随便给张超调了杯店里面的主打酒,张超这次过来一定是有事情要办,彻底喝醉那就得不偿失了。
“说起来美女,我面前不就有一个吗。”张超眉飞色舞的调侃到,有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些女人怎么想的,长的花容月貌却偏偏入了贼船,这个行业一旦失手被组织放弃后下场不是一般的凄惨。
“油腔滑调,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张嘴。”张灵儿娇笑着,把酒推到张超的面前,托腮看着张超。“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们做。”
“李天华收到了勒索信,我让你找人帮我去调查一下城南的那一块荒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张超把那份勒索信的复印件放在桌子上面,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当初接手这个职业是为了调查那件事情没错,但是既然已经担任了保镖,他就有义务保证李梦雅的安全。
“为什么不自己去调查,别说你没有人手。”张灵儿有些怨言,要知道她只不过是个负责传达消息的,为什么到了张超这里她还要充当活动人员。
“没必要。”张超撇了一眼张灵儿,的确,如果动用那些已经冰封的力量,所有的事情进度会变得更加迅速,但是一旦动用就注定这些人会被暴露在阳光下面,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调查的。”张灵儿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纸条收好放在自己的包包里面。“你最近跑到哪里去了?我去你家里面也找不到人。”
“我是贴身保镖,自然是住在李梦雅那里。”张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来他有一丝一毫的私情。但是张灵儿对张超是知根知底的了解,一巴掌呼在张超的肩膀上。
“行啊,拿着人家老爸的钱,还跑去祸害人家的女儿。”张灵儿一脸嫌弃的看着张超,标标准准的一只衣冠禽兽。
“两情相悦,两情相悦。”张超贱兮兮的笑着,那天晚上的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而且看着李梦雅对自己的态度,绝对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的意思。
“我先走了,你记得调查。”看着张灵儿一副准备打人的架势张超非常聪明的选择掉头就跑。他觉得张灵儿的存在简直就是大自然的奇迹,有一副女神的外表,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彪悍的女汉子,比起男人来过犹不及。
“急匆匆的,小心到时候被人家老爸发现,阉了你。”看着匆匆忙忙跑掉的张超负气的踹了一下吧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有一些的酸涩。她不明白张超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迷糊,明明她对他……
张超踏出酒吧的大门,抬头看了看已经黑了得天色,嘴角无奈的勾了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张灵儿的心思,但是他不敢面对。在一些事情还没有解决之前,他不敢奢求太多。李梦雅只不过是个意外,除此之外,张超不敢招惹任何人。
“黑子,你说他是怎么想的。”等到张超离开了酒吧之后,张灵儿有些沮丧的趴在吧台上面,无精打采的看着帅气的调酒师。这个调酒师显然也是内部的人员,准确的来说,这里的每一个工作人员都是内部人员。
“不知道,但是他的选择一直都没有错过。”黑子的眼底多了几分崇拜的情绪,无论张超看上去有多么的不正经,但是,曾经的张超是一个无法超越的存在,一个被他们奉为偶像的男人。
“你是谁的人。”张灵儿不满的嘟着嘴,伸手戳了戳男人的额头,脸色发黑的说道:“这个月的工资减半!申诉无效!”
“去做什么事情了?”李梦雅窝在沙发上面,单手拿着手机,眼看着天色已经黑下来,张超却一直没有回来,她有些不放心。
李梦雅微微有些纠结,按道理她和张超也不过是雇主和保镖的关系,自己的关心是不是显得有些太突兀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给张超打了个电话。
“这就回去了。出来找人调查城南的事情。”接到李梦雅德电话张超也是微微一愣,听着对方询问的口气,心里忍不住柔软了一下。就像是妻子等待晚归的丈夫一样,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有过。
“嗯。我做了晚饭。”既然已经打通了电话李梦雅也不再纠结什么了,索性放轻松,语气里面多了几分温润。李梦雅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方式正在因为张超的出现而开始发生改变,而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嗯。我这就回去。”张超挥了挥手打了公交车,报出来李梦雅家的位置,然后草草的说了两三句便挂断了电话。偏头看着黑夜,心情有些凌乱。
“怎么?女朋友打来的电话?”开车的司机十个有九个都是话唠,看着张超发呆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额……不是。”张超微微有些尴尬,但是想到自己和李梦雅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似乎都已经发生过了,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不上是女朋友……
“别不好意思。”司机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让张超有些无语的笑了笑,没有否人,但也没有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