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宁的情况很不好,高烧一直不退,孟宴辞看着她这样,脑袋都疼了。
今天好一点了,还病怏怏靠在床头,玩弄着手里的小玩偶。
季宴礼拿着医药箱走进来。
她微微抬眼看过去,男人身材高挑,一双狗狗眼里满满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或者说,她脑子里突然之间多了很多记忆。
两人的视线再次在空中交汇时,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季宴礼。”
季宴礼也愣了一下,然后,快速走了过去了。
然后,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语气明显有些激动:“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
她压抑住情绪,点了点头,声音都带上了哽咽。
“嗯……”
“我想起来了。”
“季宴礼。”
他的眼眸亮了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只是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小声安抚着。
“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
毕竟,这个事情,她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再次回过神来时,脑袋里的记忆早就空了。
非常模糊……
即使现在去想,也没有一点印象。
“他给我找了心理医生,但是也没给我药吃,也没有做什么催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忘记。”
季宴礼听到这个话,明显是愣住了,许久才揉了揉她的脑袋,小声安抚。
“没事的……”
他想把她抱进怀里,可,手刚刚伸出来,就颤颤巍巍收回去,他们之间是什么身份啊。
这样要是被那个疯子发现了。
自己倒没事,只是她……
她语气颤抖地问出了声。
“傅野……”
“他怎么样了……”
季宴礼的心像是被刀子硬生生剜下一块肉般疼,他语气颤抖。
“他很好……”
“很火……”
“现在已经是影帝了。”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