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吴老大罩着,你如果敢动我,信不信我灭了你!”
朱立硬撑着嘴皮咒骂。
对金顺所说的话,他也有所耳闻。
最近几天吴老大放出话来,准备重组平县堂口。把关键场所渔湾、煤场、矿山等一些肥沃地盘重新洗牌,令立掌管人。有个亲信悄悄告诉他,金顺四处挑拨他和各地方一把手关系,形势对朱立十分不利。
由金顺嘴里亲口说出来,看来这件事确认无疑了。
“死鸭子嘴还挺硬,哼!你们这些穷小子,到时候一个都跑不了,看我不一个一个捏死你们!”
高中时候一次纠集人手斗殴,朱立曾经一棍子闷在金顺后肩膀上。对这个仇,金顺始终铭记在心,就等着找机会报复。
等来等去,两年多时间过去,这次总算遇到机会了。
“就你这等蝼蚁,谁捏死谁还不一定!”
萧天旁若无人的端起茶杯,跟于晓曼轻轻碰了一下,
“来,晓曼,喝茶,”
于晓曼轻抿一口茶,对萧天竖起大拇指,“天哥,敞亮,还像当年一样霸气,就服你!”
“曹尼玛个巴子的,一个穷学生还这么死横!”
“弄他!”
“****!”
大强抄起一个酒瓶子,就准备当头给萧天来一瓶子。
“大强你他吗给脸不要脸!”
宿抄起旁边一个空凳子,照着大强脑袋兜头盖顶砸了下去。
出其不意而且手头狠辣,这本来就是宿平日擅长的。
大强躲不开,被凳子正砸在头顶上,当时血顺着脑门就流了下来。
“敢动手?今天我就替吴爷废了你!”
金顺抬手给了刚直起身的宿一个大耳光,打的宿原地转了三圈,眼冒金星,嘴角淌出血丝。
萧天瞳孔一凛,手里握着茶杯,身体不动斜着就踢出一脚。
被踹中肚子的金顺如同八十码的摩托车迎面撞击到一样,整个人凌空飞了出去。
‘啊,’
金顺就感到痛入骨髓的感觉袭来,差点儿当场晕过去。这记重脚看似不经意,想来应该能躲过去,没想到度和力量这么大!五脏六腑都快踢爆了。
包间空间不大,撞到墙角的金顺脸色酱紫,张嘴哇哇大口吐血,颤抖着指着萧天说不出话来。
小倩惊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小步跑了过去。
“你他吗找死!”
大壮拿起桌上没开封的茶具,对着萧天狠狠砸了过去。
萧天眼睛都没眨一下,用一只筷子轻轻一插,凌空飞过来的茶具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乖乖静止不动。然后被萧天慢慢放了下来,就好像抽烟的人没火随意接过丢过来的打火机一样。
“子,子,有我在从今以后平县就是你们的地盘!”
一想到自家兄弟平日里肯定没少受窝囊气,萧天傲然道。
“谁这么大口气,赶在我的地盘闹事!”
门外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大门一开,一男一女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男的身材矮小,不足一米六,却十分肥胖,整个身体跟水桶差不多。
皮肤黝黑,鼻孔朝天,锅盖汉奸头,一副花天酒地的浪荡模样。
女的身姿婀娜,穿着短裙,两条大白腿刺人眼球。
被男人环住细腰,女子几乎都快缠绕在他身上。
“柱哥,”
“柱哥,”
金顺在小倩和另一个小弟搀扶下,挣扎着靠墙站起身打招呼,同时大强大壮也没有了刚才嚣张气焰,变的恭敬无比。
“天哥,他是吴老大手下第一堂主,人称柱哥,”宿在萧天耳边低声解释着。
‘柱哥?有一个大佬了?’
萧天暗自摇头,韦士傲坐镇东州一方大佬,旗下都是些什么货色。
个个狂的没边,本事没多大,泡女人倒是人人有一套。
大金链子,见利忘义的叛徒,又来一个锅盖头柱哥,估计那个平县堂主吴酸泡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天龙再这么展下去早晚被取缔。
柱哥大刺刺走进门,环视一圈众人,眼露不屑,都是些小鱼小虾。
当看到萧天时,目光静止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