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瓯没有一所一本大学,她只是二线城市,虽然这里孕育了众多化,众多人才,但或许在整个江浙看来不是这样,大树底下寸草不生,就是因为江浙大学的一家独大,也形成了江浙教育独有的现象,个体强而整体弱。
东瓯大学,地级市大学,却是本地人最不愿谈的,亲戚会说东瓯大学是好考的不是好大学而贬低你,考不上会说你这样的大学考不上而贬低你,久而久之东瓯大学和贬低挂钩了。
其实江浙的考生也并不是很轻松,首先是外省高材生和富裕考生流入,分卷导致难度上升,户口优势荡然无存,对全国来说的所谓公平,本地学生就相当不公平了。
地域差异,也被人戏称是地狱差异。
当然了对于天生聪明的,接受教育多的人来说,分数真的只是一个数字,所以江浙考生流失严重,相比考生人口最多的豫州,他们更头痛。
留在东瓯的人少了,传承也很难留下来,不过像张辰这种回来继承些手艺的人还是有的。
东欧大学本地人较少,管理也不容易,很容易闹矛盾。
比如之前物理的老教授讲课时不小心说了方言“自由落体,你先拿个杯。。。”
拿,在东欧方言里是妈的意思。然后就有学生举报了,老教授被迫退休喽。
虽然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过原来那个哲学系的老师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请了一年的假,而这次起冲突的人刚好是陈安康。
记得是英语课上,好像是听错了,对着说陈安康说dner,虽然在外省人听来有低能儿的同音,不过在东瓯话里,这是实实在在的“抵呢”是脑瘫的意思。
若是了解过闽南语就知道了,东瓯方言也吸收了一部分闽南语。
还有,东瓯方言还吸收了楚语的语言特点,也就是屈原所用的。
《离骚》中的,“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其中的兮,如今东瓯老人说好吃的很,就会说“河次兮”。
当然,东瓯吸取各方语言,明碰撞,毕竟在以前是南蛮之地,流放之所。
木屐国的部分发音也和东瓯方言有些大同小异。
记得村里的老人说过,东瓯方言在抗战时期还用做加密电报来使用,即使教敌人他也不会。
小吴自从回到学校就一直在想张辰化身侦探打击罪恶。
神秘,可靠,这些气质吸引着他。
“不行不行我不能被掰弯,我的小丽,我嘿嘿嘿。”
突然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
“在笑什么,这么猥琐,让我康康。”熟悉的声音响起。吓了小吴一跳。
“杰哥不要啊。”
“怎么都这么爱演,是我啦,小吴。”张辰在他脑袋敲了几下,主要是小吴一直站在这半天了,像个傻子一样。
“辰哥,你怎么在这。”小吴腼腆地睁开眼睛。
“哦,从今天开始我来这教哲学”张辰抖了抖眉毛。。
小吴屁股一紧,不敢看他的眼睛,不嘴唇,不下巴,哪都不敢看,阳刚过头了“教哲学?跟学生van游戏的吗?”
“正儿八经的老师。”
“我先走了拜拜。”
留下小吴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哲学学院办公室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和张辰同一时期被任教实习的讲师刘雄。
此时,副主任陈有榕正在与刘雄争吵,其他老师都借口跑掉了。
刘雄的简历非常完美,国外留过学的海归人才,山区支过教的下乡志愿者,在重点学校都能找到好岗位。
为什么会到普通二本大学的哲学学院当老师。
就在刚才她知道了,开学报到的第一天刘雄就去勾搭学生。
虽然师生恋在大学也很常见,她也管不着,只是口头训一顿罢了。
刘雄看陈有榕消了气,于是自以为幽默地打趣“谢谢美丽大度的陈主任,我一定会做一名合格的老师,关心同学,关心同事,还有我们美丽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