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
可不知为何。
此时此刻，看在他的眼里，苏知言和苏羽霓的影子好像在慢慢重叠，渐渐沦为一体。
那种感觉分明是熟悉且并不陌生的。
宴会那天，他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
可今天面对苏羽霓，那种奇怪的感觉竟然异常强烈。
“沈煜寒，那人是谁啊？”
厉安琪站在远处小声问候着。
沈煜寒继续耐心回复：
“顾家正统继位者－顾星辰，以前是璟最好的朋友，也是禾时宜最好的朋友。”
“我好像记起来了。”
厉安琪说：
“原来新闻八卦说的都是真的，顾星辰真的很讨厌禾时宜，难怪当年因为苏大小姐的死，南宫璟要把禾时宜送进监狱，看这情形，不送不行啊，要是不送，禾时宜恐怕早就被苏家和顾家弄死了！”
沈煜寒看着她这副八卦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说：
“你可比其他人聪明多了，一看就懂，一点就通，真不愧是皇室贵族的大小姐，至少……不笨！”
“哼，算你还有点眼光。”
心情被搅乱，马场不欢而散。
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深夜。
林浩看着坐在庭院独自喝酒的顾星辰，连忙上前。
“少爷，你叫我？”
顾星辰抬头看向林浩，眼中隐隐透着阴冷和怀疑。
“我想查一个人，你派人去仔细背调一下，任何细节都不准放过。”
“查谁？”
“苏羽霓。”
“苏羽霓？”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冷冷的说：
“我觉得苏羽霓的出现并非偶然，实在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查她之前，我想先让你派人去一趟苏羽霓从小长大的地方。”
林浩皱眉：“少爷是因为今天在马场看到苏羽霓，觉得奇怪，所以在怀疑她的身份？”
“是，她出现的那一刻我想到了言言，心里总觉得有点奇怪，可那种感觉我又说不上来。”
“少爷该不会在怀疑苏小姐其实就是......”
“应该不会！”
顾星辰沉下脸，狠狠顿下酒杯，喝得熏醉的抬头看向林浩，十分坚定的说：
“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
“那天我们亲眼所见她死在了枪下，更何况言言那么善良，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去陷害其他人。”
“她根本不需要陷害任何人，反而是禾时宜，只有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出这种手段。”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坚定的眼神分明不敢去怀疑和相信自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