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入朱棡耳中,正在兴头上的朱棡脸上顿时就黑了,环顾四周想看看谁这么不长眼睛
寝殿紧闭的大门轰的一下打开,身穿龙袍的朱元璋走了出来,身边跟着一脸玩味的朱樉
众人顿时一惊,先前嚣张的陆仲亨退后了几步一屁股跌倒在地
胡惟庸的脸顿时就白了,吓得毫无血色
不可一世的朱棡傻眼了,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说不出话来。
王德见朱元璋回来了,连滚带爬的到了朱元璋身边
朱元璋静静地站在那,一言不发,底下一同逼宫的那些大臣有的已经昏死过去,有的抖若筛糠,屎尿横流。
朱樉走到朱棡面前说道:“就你这批样,还妄想取代大哥?你有没有问过我啊?朱棡!”
说完一脚就将其踹翻在地,朱棡此时不敢反抗,他现在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踹了一脚朱棡后,朱樉又来到胡惟庸面前,笑着说道:“哎哟,这不是丞相大人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来之前撅折你一根手指警告,你不长记性啊。”
朱樉用手拍着胡惟庸的脸,戏谑地说着,见他不答话,使劲一巴掌把胡惟庸扇到一边,脸顿时就肿起来老高,嘴里也吐出了几颗沾着血的牙齿。
背着手又走到陆仲亨面前,陆仲亨手脚并用的往后退
朱樉踩住陆仲亨的一只脚踝,说道:“这不是吉安侯吗,刚才我在里面听你很嚣张啊,一会儿的功夫就成这样了,要不你恢复恢复,我还是喜欢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陛下,吴王,误会啊!臣听闻有人监禁陛下,臣这是来救驾的,不是造反啊!”陆仲亨哭喊道。
朱元璋不为所动,朱樉将踩着陆仲亨的脚挪开,而陆仲亨手边正好摸到一把刀柄,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抓住刀柄向前一扫,朱樉立刻向后退去,陆仲亨立刻起身向后退去,对着下面的一众禁卫喊道:“事到如今不得不反,成了封侯拜相,输了一无所有!弟兄们,他们就几个人,咱们杀光他们!冲啊!”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这样的话很有煽动性,如果朱元璋朱樉没一点准备,敢就这么走出来吗,不可能的。
看着下面禁卫跃跃欲试,朱樉一声口哨清脆嘹亮
就见寝殿还有四周的房顶上,出现了密密麻麻手持强弩的军士,从寝殿两侧后面出来一大批身着重甲手持横刀的龙骑卫快速将他们包围起来。
陆仲亨失神地丢下手中的刀,喃喃道:“不,这不可能!”
“对了,我们还有费聚,他可是将五军都督府一众武将给包围起来了,我们没输,哈哈哈,我们还有机会!”
陆仲亨好似疯了一般胡言乱语
宫门打开,一身是血的毛骧拖着一人快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全副武装的常遇春,徐达,王弼,蓝玉等武将
毛骧将那人拖上台阶,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陛下,臣去缉拿费聚时遇到反抗,费聚等为首之人全部捉拿,包围五军都督府的城卫军也被龙骑卫剿灭。”
一旁的胡惟庸偷偷看了被拖来的那人一眼,平凉侯费聚此时被打鼻青脸肿的昏过去了,嘴边吐着血泡泡。
常遇春等武将拜倒在地齐声说道:“末将救驾来迟,还请陛下责罚。”说完全部叩首,一动不动。
“唉~”朱元璋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寝殿
朱樉站出来说道:“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将这些人都押入诏狱,抄家,一个要求:不能整死,但不能让他们好过!等他们九族到齐了一起上路,一家人嘛,走也得走的整整齐齐,龙骑卫协助把人押走。”
“臣遵命!”毛骧说道
龙骑卫一小部分人与锦衣卫将胡惟庸,陆仲亨,费聚等一干同党全部押走,一个个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不哭也不闹,他们知道自己要被九族消消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