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了热闹可看,吃瓜群众们很快散去,该干嘛干嘛。
景衍问蒋禹清:“你想学功夫?”
蒋禹清摇了摇头:“喜欢,但是我未必学的来。因为我要跟师傅学医术,还要帮爹爹种田,没有那么多时间的。”
团子对未来的规划很清晰。
况且,她本身就是修士,自保足够了。武功之类的学不学也没关系。
宝月楼是座三层高的砖混木结构的建筑。
一楼中间是一个圆形大台子,四周是阶梯座位。是二十年前,京城各大院专门为芙蕖论道大会集资建造的。
但芙蕖论道大会,一年只有三天,其余的时间都空在那里。造成了极大的资源浪费。
后来一个聪明的家伙看中了这里的人气、场地和风水。
从院手里买了去,办成了拍卖会场,做了京里独一份的生意,敛财无数。
又因为买的时候,宝月楼就跟京中各大院签了契约,每年五月十五到五月十八,宝月楼都会空出来,供院举办芙蕖论道大会。
几十年来,都是如此。也算是个双赢的局面。
第一天是比。主持人就是国子监宴祭酒。
台上坐着一排五位大佬,全是大夏赫赫有名的大儒或是各个领域的大家。
参赛的院的队伍则围坐在圆型高台周围,比的是琴棋画诗词歌赋这些。每一个小项都会在院中决出三强,奖品丰厚。
当然,在座的嘉宾中若有不服气的,不拘身份地位,都可以挑战三强中任何一位,而被挑战者不得拒绝。
如果挑战成功,挑战者则立时拥有被挑战者的名次和奖品。被挑战者技不如人,也只能退位让贤。
这也是论道大会最大的看点之一。
台上各院的才子们杀的是“血流成河”,台下的蒋禹清看得是津津有味,目不转睛。
进行到“诗词”这一项的时候。主持人将一幅蒙面的法挂在了展示架上,随后撕开了蒙着的厚纱。
白纸上只有一个大大的“粮”字。
田祭酒道:“众所周知,这两年青州侯先是种出了红薯这种亩产数千斤的高产粮种,去年又种出了亩产七八百斤的水稻。
为我大夏的粮食增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今天,我们就以粮为题,要求在一柱香内赋诗一首。现在开始!”
古代的才子们,果然诗才了得,不一会儿,一首首不记名的五言或七律或是长诗就被写在了宣纸上,送上了评审桌。
评委们交头接耳品评一番后,很快就定出了前三名。
但,同前面几项一样,很快出现了挑战者。
只是这两位挑战的水平不怎么样,很快就败下阵来,惹来了一阵善意的嘲笑。
这时,一个包厢突然传出一个尖锐的女音:“我记得青州侯府的灵惠县主才高八斗,怎么不让她来挑战一下。”
蒋禹清认得这个声音,特么的,是景如是那个坑货!
本来听到自家爹爹被人公开夸赞,她还挺高兴的。听到这声音,团子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脸上。
随后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在这样的场合说这种话,傻子都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一旁的景衍也黑了脸。
蒋禹清曲指在桌面上叩了叩,眸中迅速凝结了一片寒霜。
景如是这是上次丢脸没丢够,想再社死一次?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本姑娘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