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在宿舍飘着,夏低低两眼紧紧的不放过那些布条,她估计布条没那么简单。
易拉拉突然叫唤了一声,“好疼!”
夏低低看过去,易拉拉的胳膊竟然破了,鲜红的血肉在向外翻卷着。
夏低低不解易拉拉怎么弄成这样了?
易拉拉警告说:“你们千万别让那些布条碰着,那些布条很锋利的,我这胳膊就是被那红颜色布条割伤的。”
单木原望了一眼宿舍空中,说:“这些布条这么厉害哪?”
易拉拉翻着白眼说:“不信,要不你试试。”
夏低低凝视着那些布条,心想就知道布条有古怪。
突然宿舍出现一盏灯笼,是白纸灯笼,接着又出现一盏又一盏。这些灯笼都是从厕所里飘出来的,好像厕所那里是生产灯笼的。
宿舍空中飘着灯笼和布条,单木原像小女生一样憧憬着说:“这些灯笼如果是红色的那该多好,一定美极了!浪漫透了!”
夏低低可没心情去想着灯笼是什么颜色才好,她注意到一个问题,她现灯笼里根本没有灯芯。
灯笼最忌讳没有灯芯了,夏低低心想这一定要生一些不好的事。
单木原取下一个灯笼,她把灯笼在手里把玩着。她望着纸灯笼里面,她并没有现这个纸灯笼有哪里不妥!
夏低低来到单木原面前严词说:“别碰这个灯笼,这个灯笼有古怪。”
单木原嘴一嘟说:“你看这个灯笼好白,白色的多好看,你竟然说这灯笼有古怪!哼,不想理你了。”
接着单木原嘴唇白着,她一遍一遍的嘴里念着说:白灯笼,白色的灯笼,这白灯笼不能碰!况且还是纸做的,这就更邪了!
一阵念完,单木原就把手里的白灯笼扔掉,这白灯笼一着地,灯笼竟然就自了。
没过一小会儿,那白灯笼就成了一堆烟灰,夏低低想不透,嘴里说着这纸灯笼里面也没有灯芯啊,怎么就自了?好怪啊!
易拉拉和单木原听完赶紧看向宿舍上面飘着的一个一个纸灯笼,里面果然如夏低低所说里面没有灯芯。
易拉拉和单木原立马躲到夏低低身后说好恐怖!好古怪啊!夏低低怎么办啊?
夏低低望着宿舍空中的白灯笼,她也不知道下一刻将会生什么?床又开始有响动,是倒下的那张床,单木原那张床,那张床竟然自动的起来了,又是原来的样子,整齐的和其它床在一条线上。
夏低低们几个眼睛都看傻了,接着宿舍门在那咚咚的响着,好像外面有人在急急的敲门。
接着她们就感觉她们面前有人,可是她们几个都看不到任何一个身影。
夏低低不安的问:“你们有没有感觉我们对面有人在走来?让人感觉压力重重的。”
易拉拉连忙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单木原也说有,她们三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夏低低嘀咕着我感觉我们在退,我们面前的东西就在进。
突然她们三个身子同时被什么撞了一下,那撞击力还挺大的,易拉拉埋怨着:“是什么?好疼啊!”
夏低低凝眉着说:“我们面前一定有鬼物。”
她们三个要退到厕所门口了,她们在那停下了,夏低低不想经过厕所门口。
夏低低因为刚刚看到白色灯笼是从厕所里冒出来的,所以她就没往后退,她们停住了。
可喜的是在这一刻,她们觉她们面前没有那种压迫感了。
夏低低心想难道面前的鬼物消失了?一定是这样,夏低低往后暼了一眼厕所,因为她好奇为什么灯笼都从厕所里冒出来?
夏低低看向厕所,现厕所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她再次看向厕所时,她看到,灯笼的灯芯都在厕所里。
夏低低大叫说:“你们看,灯芯都在厕所里,是谁把灯笼的灯芯取出来的?谁这么无聊?”
易拉拉和单木原向厕所看过去,她们也明白了纸灯笼怎么没有灯芯的。
厕所里一阵强大的阴风刮过,夏低低眼睛微微酥麻了几下,她接着就现白灯笼是从白墙里出来的,夏低低望着那白瓷硬硬的墙,心想这白墙能吐出多少个白灯笼啊!
夏低低还现刚从白墙里飞出来的灯笼,原来是有灯芯的。只不过,在纸灯笼飞出厕所前,厕所的白墙里还伸出一只长长的黑指甲的手,那只手没有一丝血气,手上透露着寒色。
那只手在取灯笼里灯芯,原来纸灯笼的灯芯是被这只鬼手取掉的。那只鬼手突然手伸长,向夏低低的脸袭来。
夏低低情急之下,她吐出一口气,那只鬼手竟然好像畏惧了一下,消失了。
易拉拉惊叹的问:“夏低低你对鬼手做了什么?它好像怕了?没想到鬼也有这个狼狈的时候。”
夏低低有些自豪的说:“嘴里是阳气聚集地,我对她吐嘴里的热气,她肯定受不了的。”
宿舍的窗户和门在那砰、啪的响着,阴风阵阵!夏低低心想有危险,夏低低还没来的及叫快离开厕所。
只见一个红衣女鬼出现在了宿舍,手里举着一白灯笼。夏低低们几个往宿舍门口退去,夏低低神色不安说:“你是钱秀?”
原本低着头的女鬼,抬起她的头,“对,我就是钱秀。”
夏低低气到脖子都变红、变粗说:“之前你不仅让我身体被黑气入侵,又让我吃下那黑乎乎的食物。这笔帐你打算怎么算?”
钱秀阴森的说:“怎么难道你想找鬼报仇吗,你能斗的过我吗?一群还没长开的女的,真是可笑!我就当你夏低低讲大话听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