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紧紧的抓住了顾景珩的衣服,眼神里面满是恐惧的泪水。
顾景珩吻着她,突然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再一看,身下的人儿早已泪流满面。
他的动作怔住,片刻后,他微微起身,擦掉南鸢脸上的泪水。
“好不讲道理的人儿,你占上风的时候,便要置孤于死地;你落了下风,便开始哭了,是算准了孤不忍心?”
默了片刻,顾景珩解开了束缚着她的衣物:“罢了,孤确实是不忍心了。”
南鸢依旧还在抽泣,但在得了自由的那一刻,连忙推开了顾景珩,将大开的窗子迅速关上,生怕南母看到什么。
但是这边的动静还是让南母听到了,南母疑惑地问:“鸢儿在房间里做什么?”
月苒也有些疑惑,按理说姑娘现在早就该睡下了啊。
“夫人,可能是门窗没有关好,风吹的原因。”月苒举着油纸伞,在漫天的雨幕中喊道。
雨声很大,但是门外的交谈声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南鸢的耳朵里,她的身子僵直的很,顾景珩也感受到了,从窗子的缝隙中往外看去。
只见南母和月苒一前一后要往这边来。
顾景珩看到了,南鸢自然也看到了。
她慌乱了喊了一声:“母亲!”
南母的脚步顿住了:“鸢儿,你还没睡?”
顾景珩眯了眯眸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南鸢。
南鸢心跳如擂鼓,心慌意乱之际,又被男人扣住了下巴,她抬头看向他,撞进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
“你慌什……唔……”顾景珩话还未说完,嘴巴便被那小手捂住。
低头看去,怀里的人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口型似乎在说:“别出声。”
南鸢紧张地望着正要朝门口走来的南母,南母一向教她重礼节,要是被南母发现了她在定亲之后,还在闺房里面和男人鬼混,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可偏偏,顾景珩却是毫不在意,湿热的舌头舔上她的手心,南鸢猛地打了个激灵,手一颤,松开了捂在男人嘴上的手。
顾景珩趁机将她往怀中搂了搂,反倒凑近南鸢的耳畔,语调暧昧地道:“你母亲马上就进来了。”
南鸢身体害怕地发抖,半点动静不敢出。
他却偏要挑逗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侧脸上,痒痒的。
“你说咱们不如就让她看见,正好摊牌,孤带你回孤的东宫,如何?”顾景珩笑着问她。
南母久久等不到南鸢的回答,十分奇怪。
顾景珩眼角的余光瞥见南母正在往这边走,他眼神一冷,俯身咬住南鸢白嫩的脖子,狠狠地吮吸了一口。
“唔……”
南鸢惊恐地瞪圆眼睛,身体止不住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