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云觉得他们不应该久留,为了不耽误姜定风一家解决内部事情,吃了午饭,三人便离开。
离开之际,陈慕云叮嘱姜定风,中间夹着黎叔,万事和气致祥,不是恶意的话,警告一番就好。
三人与她约好,等他们把公事办妥,一起回清江市。
待三人走后,陈月花怒气冲冲地拉着黎叔到客厅,把黎小宝的大姑干的事说出来,黎叔不信,他不会信自己的亲姐姐会害自己的亲侄子。
当初姐姐和姐夫带着他一起创业,互相扶持,一起吃过不少苦,那份真情让他相信自己的姐姐和姐夫。
“那是迷信,慕云那孩子看着礼貌有才的一个人,怎么会搞这些名堂。”
“那把你姐叫过来,我们当场对质。”陈月花边哭边委屈地说:“这可是咋儿子,这段时日,隔天就受这伤那伤的,那么不正常怎么说?你不心疼我心疼。”
黎叔叹气,难过又不知所措。
“黎叔,还是把大姑叫过来,总要说清个是非。”
姜定风不愿看妈妈难过,也不希望黎叔蒙在鼓里。
“你”
黎叔带点愤恨看了一眼姜定风,又看了看旁边一脸茫然依偎在她身旁的黎小宝,一时无言,现在这一群年轻人都怎么了,都这么迷信。
陈月花见他闷着不吭声,拿起手机,说:“你不打,我来打。”
电话接通,陈月花压住怒气,说有事跟他们商量,让他们现在务必过来。
黎叔大姐家就住在附近,不到十五分钟两人就来过来,进屋两人都是满脸笑容,大姑问:“什么事情,这么急,非要现在过来。还好我们吃了饭,不然得到你们家蹭饭。”
姜定风在他们没到之前就把黎小宝支开,让他回房间关上门玩。现在在场的都是成年人,就算谈崩也无顾虑。
陈月花黑着脸,没有回话,黎叔脸色不佳坐着不语。
大姑看出大家神情不对,问:“咋了,怎么都丧着脸?”
陈月花一听,就来气,“怎么了?这不还得问你呢?”
大姑被这莫名火气冲到,提高声音问黎叔,“少平,你说,什么事。”
黎叔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开口。
姜定风直接开门见山,拿出几件旧衣服,问道:“大姑,你怎么能给小宝下咒?”
大姑脸上霎时脸色发白,盯着那件破烂的衣服不语。
“下咒,下什么咒,疯丫头,说清楚?”大姑父不解,拿出几件破旧衣服,算是什么事。
陈月花不是很懂这些阴阳咒术,黎叔更是不信,但是见他大姑脸色,就知道她与这事有关。
“姐,你说,是不是跟你有关。”黎叔心痛地问道。
大姑动了下眼球,梗着脖子,态度变得强硬,“我请高人给小超借借小宝的才气,咋了,算是让小宝帮帮表哥,不过份吧。”
“借才气?借屁的才气,这段日子,我家小宝倒霉受伤,黑心的,这是要害我家小宝啊!”要不是姜定风与黎叔拉着,陈月花怕是要跳起来,冲到她的门面上骂。
姜定风让她妈妈别激动,坐好,让她来问。
“大姑,你真的只是委托他人,给小宝借才气?先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
“超儿他娘,你要交待清楚呀!”大姑夫急道。
黎叔也一脸急切的神色望着她,大姑被陈月花刚那一吼,气势低落,过了一会说道:“这衣服是一位道长给我的,跟小超的衣服旧衣给小宝,只要放他身边,说是可以把小宝的才气转一些给小超。他没有说会给小宝带去霉运,我知道了我定不会这么做。”
听了这话,姜定风神情微动,没有出口打断,继续听大姑讲事情的始末。
小超成绩怎么逼他学也不顶用,不论语,数学,回回考个不及格。
一次大姑帮忙在黎叔家,帮着把收好的衣服放进小宝房间,无意见到小宝房间墙壁上的奖状。她知道小宝的成绩好,但是不知道他成绩这么优越,不禁对小宝羡慕不已。心想小宝成绩那么好,如果能分点才气给小超,让他成绩考及格,她也就阿弥陀佛了。
上个月,大姑听街道黄婆说,她认识一个厉害的道长,运气,才气啥都会算,还会帮人转运。
于是向黄婆打听找到那位道士,号称黄半仙,大姑花了点小钱算小超的才气。
黄半仙让她给了小超的出生日期,算出小超成绩会比现在的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