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敌鲁下令:“给我捆结实点”。
可汗‘腹心部’侍卫军将耶律滑哥、耶律痕只、耶律怖胡、耶律寅底石五花大绑。
想到这儿,耶律怖胡不再哭了。昨日的威风一扫而光,自己不作死,能死吗?认了吧,认赌服输。
耶律滑哥端起袍子肉糜粥,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将肉碗甩开到很远的地方。
耶律滑哥端起另一碗袍子肉粥,送至耶律怖胡的手中。
“你也喝一碗吧,反正都是死,我们为何要苦着自己”?
耶律怖胡双手端起耶律滑哥送过来的袍子肉糜粥,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也将大碗甩开到很远的地方。
“明日即是咱们人生的终极。天可汗下令,明日行刑。来,我们角抵,别浪费了人生最后的大好时光”。
耶律滑哥与耶律怖胡先后离开了桌子,脱掉衣服进行角抵。
耶律怖胡叫道:“好,咱们角抵,做最后一次较量”。
有的叛逆者看着耶律怖胡与耶律滑哥角抵,顿时来了精神,在一旁摇旗呐喊。
有些叛逆者则抱着陶碗喝得酩酊大醉。
耶律怖胡角抵获胜,耶律滑哥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你身为叛军首领,却只能兵败。现在角抵,你倒来了精神。算你胜利啦可顶个屁用?留下的只是屈辱,死亡”。耶律滑哥还是不服气。
耶律怖胡则对耶律滑哥说道:“咱们死到临头,干嘛还计较这些?明天,都得去到长生天那里报道,知道不”?
耶律怖胡说着坐下来与儿子耶律痕只划拳。
“一只头鹅两鹰隼呀,三只大雁四骆驼呀,五个仙女六六顺呀,七夕相会过鹊桥呀,八面楚歌为什么啊,九九归一全来了啊,全来了呀!耶律痕只输了,只好认罚。
耶律滑哥把儿子耶律痕只撵到一边。
“别欺负小孩子呀,咱俩比划”!
耶律滑哥撸胳膊挽袖子伸出手指比划着,结果耶律滑哥又输了。
“罚酒、罚酒”。耶律怖胡不依不饶,强硬地指着陶碗令耶律滑哥喝酒。
耶律滑哥舌头在嘴里打膘:“喝就喝,谁不喝,就是这大大的乌龟王八蛋”。
耶律滑哥说着用右手食指在酒碗中蘸了一点酒,在桌上画了一只大乌龟。
“痛快、痛快”。耶律滑哥一甩手将酒碗抛出。
耶律痕只面向耶律滑哥抱怨道:“爹,都是你,老想着与天可汗为敌”。
“小子,是爹要了你的命啊”!
耶律滑哥抱着耶律痕只,父子两人放声干号。
一夜无眠,第二天,东方刚刚现出鱼肚白,耶律阿保机就召开了行刑大会。
耶律阿保机手拿叛乱分子名册晃了晃。
“三叛,给契丹汗国造成了重创,本可汗今日定会拿着你们的头来祭祀长生天,以此来消除长生天的怒气”!
耶律阿保机对萧敌鲁扔下一个金铸兵符。
“将耶律滑哥处以极刑,射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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