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知道,只不过祁羽已经三天没吃了,这才想着将前两天没吃的给补回来”
“那明天,后天都不许吃了!”南宫翎神色严肃。
“祁羽,祁羽知道了!”祁羽脸上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不敢忤逆南宫翎的意思。
“来,将这封信拿去送给晨公子!”南宫翎将信放入信封内装好,接着交给了祁羽。
“是。”看得出来,祁羽脸上有些不情愿。每次南宫翎叫他去给晨公子送信,他都会有些不情愿。因为,那晨公子平日里最喜泡在莺雨楼中。
来到莺雨楼外,祁羽看着这些站在门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对着来来往往的男子动手动脚,他就觉得这脸都有些微微怔红了。还好,他有一身轻功,可以飞檐走壁。他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莺雨楼的头牌初芷浔的门口。
只听到里面传来了男女的戏弄声,那男子的声音祁羽一听就听得出来,正是花花公子晨如释。虽然心中是万般不情愿,但祁羽还是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谁啊?”是那晨如释的声音。
“祁羽。”
祁羽口中吐出两个字。
一听到是祁羽,晨如释立刻起身给他开了门。祁羽连看都不敢往里面,直接将信放到他手上,便急匆匆地走了。晨如释站在门口看着他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的身影,摇摇头笑道:“这孩子,还是老样子。”
平日里,晨如释总爱与祁羽玩弄,若不是今日他跑得太快,晨如释指不定怎么打趣他呢!
“噗呲dash;dash;,这也不能怪祁羽啊,毕竟他还是个孩子。”里面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晨如释回头一看,只见初芷浔正用手托着头倚靠在床上,用手掩住一张明媚的笑脸。那姿态,真叫一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浔儿,想不到在莺雨楼混迹的这些年,虽是没有接待别的宾客,你这姿态都学得十分入骨了!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迷人不已。”
“表哥,你莫要打趣浔儿了!浔儿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快看看六皇子给我们带了什么口信?”初芷浔收起刚刚那撩人的姿态。
“好。”晨如释打开祁羽送来的信封,只见信上写着:“听夜身份已查明,她乃月灵堂的堂主。”信上的字很少,仅仅是只有这两句话,却已经蕴含了很多信息。
“在这莺雨楼中待了这么多日,这回,终于有事做了!”晨如释朝初芷浔一笑。
“可不嘛,表哥,浔儿这空有一身武功,都快没地方使了!”说完后,初芷浔活动了一下筋骨。
晨如释看到这调皮的表妹,便站起来宠溺地敲了一下她的头道:“那,我们准备一下,等天色暗下来之后去那月灵堂一探究竟。”
“嗯。”初芷浔点点头。
晨如释与初芷浔是表兄妹关系,自他们还未出生之时,两家的长辈便已经指腹为婚。他们二人的父亲皆是玉国公府的旧人,自他们出生之后,便一直生活在玉国公府中。从小,便从自己的父亲那里学得一身好武功。当年玉贵妃遇害之时,玉国公府也接连被害,府中上上下下一百多条人命就只剩下南宫翎,晨如释,初芷浔这三个孩子以及刘管家和宋嬷嬷这五条人命了!
玉贵妃将南宫翎托付给刘管家和宋嬷嬷之时,预感到玉国公府也不是个安全之地,便叫他们将南宫翎带出宫外后,回到府中将晨如释和初芷浔这两个孩子一起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果然,在玉贵妃被害的那晚,玉国公府也惨遭杀害。因玉贵妃的父亲玉国公在朝中不看重权势,朝堂上的官员皆想不到是何人要将他们玉国公府赶尽杀绝。在玉贵妃和玉国公府被杀害后的那几日,京城中接连下了好几日的暴雨,众人皆传言,那是老天爷见到玉国公府惨遭杀害后流下的悲痛欲绝的泪水。
五日之后,南宫泽从郊外狩猎回来,才知道这个令人心痛的消息。他斥责皇后,为何不派人去郊外将这个消息告知与他。皇后则言,她一知道玉贵妃遇难之后,便立即派人去禀告了。本来她还疑惑为何皇上听到了这个消息却无动于衷,直到皇上回京那日,她才知晓派出去的侍卫在半路上被杀害了!而城中百姓不知这个内情,因此皇上因为玉国公府被害一案背上了冷漠君主的罪名。
事后,南宫泽命大理寺少卿应天玄查清玉国公府被害一案,却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平日里自己最宠爱的爱妃被害,皇上却在郊外狩猎,回来之后连案子都不能查出个水落石出。如此,南宫泽因这件事在百姓中的名声越来越差,因而龙颜大怒,下令命凡是南羌国之人皆不能再提起这个案子。所以,案子也就因此被他这样压下去了!日后,无人敢再提起玉贵妃和玉国公府。
就连之后由刘管家和宋嬷嬷带回宫中的南宫翎,因为玉贵妃和玉国公府一事,便没有再得到南宫泽的宠爱,他有的只是一个空有的六皇子头衔。此外,南宫泽还给他送出宫外,不愿想再天天见到他。除了一些必须参加的皇家宴会和朝政会之后,只允许他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进宫请安。
玉贵妃被害后不久,熙贵人便升为贵妃,从此代替了玉贵妃的位置,得到了南宫泽无上的恩宠。就是因为这样,南宫翎心中更是认定,就是那熙贵妃杀害了自己的额娘和外祖父一家。
自他被南宫泽送出宫的那日,心中便暗暗发誓,日后一定要为自己的额娘报仇。不仅如此,他还要,夺下这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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