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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宇智波佐助同行10

千叶请大蛇丸注意宇智波鼬的行踪。 大蛇丸苦笑着应是,试探地问她是想要去杀宇智波鼬吗。 千叶愣了一下,摇头。没有宇智波佐助在身边的时候,她既没有露出笑容,也没有刻意上扬的语调,收敛了所有的活力,说话做事平平淡淡无波无澜。她坐在桌子上,深蓝色的裙子随意铺开,两条腿玩闹似的晃荡着,手掌撑着桌面,从脸到颈都雪白干净,尚未长成的眉眼间压着点寥落,一眼望过去……还是很稚嫩。 忍者早熟,大蛇丸习惯把孩子当大人看。但是他眼前的女孩看上去却很小,连那点忧郁都像是小孩子浅薄的泡沫似的烦恼,一会儿就会在阳光底下消散。 有时候大蛇丸会忍不住好奇:她真的已经十三岁了吗? 他不知道,忍界的十三岁是来往奔波生死决战,而千叶曾经的十三岁是在烦恼妈妈不许她看小说。也正因为过往的经验,她可以很轻松地露出明亮的笑靥,像是被娇宠长大天真甜蜜的小少女。 “你很好奇?”千叶偏过头,望着他问。 大蛇丸点头:“目前忍界最后的宇智波族裔,都与我有过牵扯。” “都——倒也不至于,还有一个藏着的……”千叶有点厌倦地嘟囔了两句,坦然道,“我讨厌鼬,我恨鼬,但我不会杀鼬。” 她说得轻轻松松,仿佛杀人对她来说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曾经的坚持早在她这一世觉醒木遁的那一刻就被抛弃了。 那些过往都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浮浪,唯有今生坚如磐石无转移。像是十三年前连续看了许多场电影,具体情节还有情感都淡忘了,努力去想的话还能回忆起当时的人或事,但是头会很痛。因而如非必要,千叶不会主动去翻看过去的记忆。 从出生起切切实实地在这个忍界呆了十三年,在尚不知事的年纪就接受忍界的环境影响,再到后来直接面对忍界的残酷,那些野蛮和荒芜,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再加上天岩户,过往千百年的记忆都无法冲散这十三年来建立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最开始的时候,若不是没有力量,千叶会先一步杀了宇智波鼬。但是,活着的人更重要,她还有佐助。她知道的,什么是真正地对人好。要带他去看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要尊重他,要关心他,要让他可以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鼬本来有机会的。他毁了所有。因为爱。 因、为、爱—— 想起了所有的那一瞬间千叶暴怒得将整个木叶都卷进了植物的狩猎场。她的噩梦里,是倚在墙角的佐助,和无力倒下的宇智波鼬。她看见四散纷飞的乌鸦,红色的光笼罩了整个世界,伴随着的,是少年悲恸绝望的狂笑。 绝不可以。 绝不允许。 手里桌板被不自觉地碾成粉末,千叶对大蛇丸笑了笑,低低道:“鼬的结局,该由佐助决定。” 大蛇丸忍不住道:“你都知道……” “很多曾经不知道的事情,在我觉醒木遁的那一刻,就都知道了。”千叶跳下桌子,在阴影里重复着,“很多很多的记忆,很多很多。我没想到,扉间收的弟子会变成……从那样热情的年轻人。” 她提到“扉间”时口吻有种不自觉的亲昵。大蛇丸若有所思。 木遁的枝条温顺地环绕在她身侧,牢牢保护着她。大蛇丸想起她还给佐助分了两条藤鞭,借着她的查克拉结晶,佐助用起来如臂指使。他本就是善用忍具的体术高手,有了本体坚硬无比又能吸收查克拉的两条藤鞭,更是如虎添翼。 好巧,大蛇丸认识一个早已经死去的人。 同样的木遁,同样的天真。 “佐助君,你相信轮回转世吗?” 大蛇丸饶有兴致地问着自己的弟子。 宇智波佐助在擦忍具,手里剑反射的刃光如他的神色一般冷。他大概是没兴趣听老师瞎扯,冷淡地回了一句“不信”。 大蛇丸以手支颐,指尖随意拨弄着飘到脸上的长发,音调还是那么阴森诡异:“就像路边那些三流小说写得那样,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明明该死去的灵魂不甘就这么消逝,一次又一次地轮回转生,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终点。” “你想说什么?” “千叶为什么知道那么多隐秘……佐助君,你想过吗?” 少年凝固,森森抬眼,一字一顿语气寒凉:“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 大蛇丸吐舌头一笑:“对呀,就只是说说嘛,佐助君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他说话的语气太恶心,佐助的手按在忍具上,好悬没直接射出去。 三天前也不知道大蛇丸突

然发什么疯,没点预兆就带着人搬空基地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佐助心想肯定是大蛇丸的仇人找上门来了,有点恋恋不舍地把周围喂的野猫通知了一圈,跟上大蛇丸离开。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带着千叶骑马,随意地驭使缰绳,马儿识趣地在乡间蜿蜒的道路上小跑着。夕阳绚烂静美,满天火红烟霞,长空中有信鹰盘旋高飞,草尖上蒙昧着橙黄的暖光。 千叶坐在前面,开始有点失措,很快就放松下来,迎着微风发出一连串的笑。 佐助不由勾唇。 千叶之前从未出过木叶,对外面的每一处地方每一样东西都很好奇。她指着远方隐隐露出的一线山峦问他像不像一只蛰伏着要吃掉行人的怪兽,佐助眯着眼睛去看,说不像,千叶就开始给他介绍哪里是头,哪里是足,哪里是眼睛和翅膀。 “它长三只头?” “对呀,怪兽嘛,长得奇奇怪怪的。” 他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闲闲散散,悠游自在,直到大蛇丸忍无可忍地叫他们丢掉那匹老马认真赶路。 很没劲的大人。 千叶凑在佐助耳边,悄悄吐槽。 佐助扶着她手臂捋了两下以示安抚。 哪怕是最亲近的母子、兄弟、夫妻,也有无法理解对方的时候。所谓的推心置腹亲密无间,在人心这道难题面前,也不过是可望而不可即的镜中花水中月。 千叶并不想搞哲学。 她和佐助都有瞒着对方的事。 她认为现在并不是告诉佐助全部真相的好时机,却又疑惑自己这样的行为是不是也像鼬一样,是自以为对他好而做出的安排呢?好时机好时机,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她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吗? 她甚至不敢让佐助知道自己有自保甚至远远超出的实力,因为恍惚间下一秒那个绝望疯狂的宇智波佐助就会出现在她面前,血泪与笑声聒得她头痛。 过往的记忆里关于佐助的片段不多,因为那时候他并不是主角。但恰巧,有他存在的那两份记忆,让她看到了少年与青年时代的宇智波佐助该是什么样子的——在她不曾参与的时间里。 少年时代的他是雷鸣,是刃光,是春日湖面上的碎冰,是这世间一切转瞬即逝的美丽之物,以生命为代价换得一次绽放,孤傲决绝地对抗全世界,带着破釜沉舟不计后果的疯。 青年时代的他断臂流浪他乡,颈上圈着无形的链子,为木叶不惜生死,还一心想要赎罪。模样高而瘦,嗓音雅,仿佛经历了万种蹉跎,只擎了半点烛火尚温……像鼬。 过去的千叶不曾多加关注,很快把视线从佐助身上移开。 而宇智波千叶常因此而哭泣。 ——因为那并不是幸福该有的模样。 她害怕当佐助得知她不是拖累不是负担不需要保护就可以活下去之后,全无后顾之忧地走上那种道路。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宇智波佐助也是如此。 大蛇丸的猜想很离奇,离奇到叫佐助心脏狂跳的念头怎么也止不住。什么转世重生,都是些人类的无聊幻想罢了!神明从不存在,查克拉只是种力量,就连净土也只是传说,世界上哪有那么离奇的事。 可是那些并不该为千叶所知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天他问千叶了解写轮眼吗,千叶说着说着头痛起来,他安抚着她睡下,就听到她无意识地叫着“因陀罗”……因陀罗,一个相当古典的名字,只该存在于很久很久以前的名字。 后来他问大蛇丸知不知道因陀罗这个人。 大蛇丸说会查资料,但是一直没有消息。 上次也不知道怎么聊的,千叶无意间提起宇智波惯爱吃甜,宇智波斑就很喜欢豆皮寿司。他问宇智波斑是谁。千叶含糊着说:“是和柱间一起建立起木叶的人……不,不是木叶,他们建立的不是木叶……是?不是?”她又开始头痛了,眉毛纠结在一起,额发渗出了许多汗。佐助慌忙叫她不要再去想。 是这次的转世出了什么差错吗? 不知不觉间,宇智波佐助望着月亮,陷入了沉思。 如果可以,他希望千叶永远不为这些东西困扰。他宁愿自己困于苦厄遭受磨砺,也不愿自己的姐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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