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把一整匹狼都给煮了,汤里还有很多的芋头。不过分到很一个人的碗里也只有两三块肉和几块芋头。
不过这暖暖的吃进肚子里,他们却觉得无比的舒服。一个个的把碗筷舔了一遍后,才一脸满足地看着杀千尘。
“不用说,你们应该也看到了。我们的吃的不多了,且你们身上还有伤。所以我们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得给你们疗伤。还得去找些吃的……”
“我们自然是听将军的……”众人本来就对她很是信服,如今她让自己等人吃了饱饭。自然是听她的安排了。
这里是官道,这一百多人驻扎在这里不但是没有食物和安全保障。还特别的惹眼……
“那大家都收拾一下,就近进山吧!”就她们这些人,就算山里有个什么危险。都会变成惊喜。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里可是出了名的狼山,这里有听闻山中有狼,且不止一群狼。时常会有两个狼群,或多个狼群相斗的场面。且还有狼虎相斗的情况,就算老虎见了它们也只有掉头离开的。毕竟它们数量众多,这里竟成了狼的天下,其他的兽类都不愿意来,就更不要说人了。
所以众人听说要进狼山,心里面都打起了鼓。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过,我们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杀千尘不是没有看出他们的心里的忌惮。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谁有办法还会选择冒险呢?”
众将士听了这话,也觉得甚是有理。
“将军说得对,怎么说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好啊!”一个百夫长大声地说道。
杀千尘带着众人往山林去了,在路上还不忘招呼大家采集草药。
她一边走,一边把见到的草药都采集起来。还不忘对大家讲它的用途和使用方法,特别是那些止血疗伤的药材。
毕竟他们是军士。受伤是常事,如果自己就能疗伤,这样兴许还能救自己一命。
众人见将军如此,他们都很是开心。毕竟在这个世道,谁也不会把自己的本事这样无私的传授给别人,毕竟这些看家的本领都是要传给自己的后人的。
走进山林里,又前走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山坳。两面靠山,一条两三米宽的溪水缓缓地从另一边流过。只余一面,只要稍稍加强警戒就算安全了。
“我们这暂时就在这里我们宿营吧。虽然条件简陋了一些,但只要我们稍微搭建一下还是能够勉强度过几日的。”杀千尘看了这个地方,很是满意地说着。
她扶着肚子走到一块大石块的边上,坐了下来。没有办法,现在的肚子的月份大了。行动起来越来越不便,短短走了半天就觉得累得不得了。
都不需要她再安排什么,寒烟留下来的三个女人自己就忙了起来。
“阿瑶,你把这里的草给清理一下。不要放乱了,一会要盖在房顶了。芳姐过来和我一起砍树。”带头的闽珍一边往一颗大树走去,一边说道。
“闽珍,这棵大树就不用砍了。那有那棵和那边的那一棵。你看它们都长在一条线上,我们就着这几棵树做柱子不好么?”正当她要砍树的时候,杀千尘走了过来说道。
“寨……将军!”闽珍正要叫寨主,可是想起寒烟离开时说的话。她忙改了口。
“我知道你的想法,毕竟我们在这里住不了多久。何况还有那么多的伤患等着我们去给他们务理伤处。也就不必像以前那样做房子了……”杀千尘看出了她的疑问,笑着解释道。
“我知道了,看我这脑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将军先过去休息吧,我们知道怎么做了!”
闽珍也是个聪人,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忙扶着杀千尘让她去休息,毕竟她也知道杀千尘一定也很累了。
“兄弟们,能动的都过来帮一下,我们不可能真的等几个女人给我们搭建屋子住吧!”一个身着百夫长军服的人大声地对着众人吼道。
“那是自然!”那些受了一点小伤将士们忙应着。只是那些伤情严重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怎么?你们看不起女人啊!今天就叫你看看女人也不简单!”闽珍很是不认同。
如果是以前她也一样的认为,不过现在嘛!
哼!寨主也是女人。谁敢看轻她!
“那里的话,我们周百夫长的意思是,女人都这么能干了,我们做为男人更要努力。不然就显得我们男人太无用了。”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兵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众人听了都大笑了起来。
别看之前他们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如今他们的吃了点东西。肚子里有了货也就有了精神,那点伤在他们看来,都可以不用在意了。
就算是看伤情严重的,也不过是因为失血过多。加上拖延了治伤罢了,深说起了都不太严重,那些务得重的人,早就熬不到现在了。
人多,干起活来就快,很快大家就清理出来一大块地来。就着十多颗大树,简单的搭了几个棚子。棚子的顶部用大树搭着梁,再用树枝搭在上面。还在上面绑了些枯草,算是可以简单的遮雨住人了。
“唉啊!总算是有个避雨的地方了。也不用再像前几天那样以天为盖以地为被了。”有人开玩笑地说着。
“这还不行。我们还得在这前面做一个围栏,不然我们今天晚上怕是要住狼肚子里了。”杀千尘指着入口处悠悠地说道。
“这……”那士兵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想着那情景。不由得身上打了一个寒颤。
“对,就按将军说的,在这两边用石头搭墙,得有这么高!”闽珍拿着手里的树枝比划了一下。又说道为。“中间留一个门的位置,再做了一个简单的门。晚上我们只要守住这个门就安全了。”
“唉!什么时候,这女人都如将军一样聪明了?”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兵士说道,一边说他还挥了挥自己的受伤而有些发麻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