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行抬眼望了望我,“不是说做我的侍卫吗?你有尽到责任吗?“
我一顿语塞,的确作为侍卫,我是失职的,“但我有伤在身,可能也护不了殿下。”我老实交待。
樊天行吃惊地看着我,笑了笑,“你真以为孤找你当侍卫的?”
我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
樊天行朗声朝外道:“梧雄,过来一下。”
门外走进一人,正是常以刀指着我的凶神恶傻,如往常一般,瞪了瞪我,那随身携带的刀甚至朝我比了比,如此浓的警示意味,让我毛骨悚然。
樊天行指了指他,笑着对我说:“我的侍卫长这样,而你”樊天行上下扫了我一圈,“还不够班。”
我就知道,我刚想忍下这口气,可樊天行话风一转,“不过,当侍从还是可以的。”
侍从?侍从?那不是宫中太监做的事吗?我堂堂九尾白狐落到做侍从的份上,长老要是知道了,打死我的心都有了。
为了我的小命,我决定据理力争一下。可还没等我开口,那把闪着光芒的刀已伸向了我的脖子。
“做侍从是殿下看得起你,不愿意我就在这里送送你。”我顿时腿软,此时长老是什么,乃至节操都是浮云了。
我颤抖地说道:“那,那个,大哥,刀剑无眼,看着点小的。”
见梧熊兄丝毫没有动弹,我弱弱地将希望的目光投向了他的主子,感恩涕零道:“谢殿下看重,莫说侍从,哪怕为殿下铺床叠被、洗衣做饭,都是我三生有幸,不十辈子修的福分。”
表情之感慨,语气之深情,足以令日月无光,天地为此动色,可即便如此,樊天行依然没有下令调离那只熊。
既然如此,看来要下狠招了,我记得异世有一首歌来着,正符合现在这种场合,叫做,对了,叫做,“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
梧熊嘴角抽了抽,表情抽搐,不知道的以为在对抗着什么,导致那把刀在我脖子上抖了又抖,我也吓得跟着抖了又抖。
樊天行哈哈大笑,“行了,别唱了,梧熊退下吧。”刚说完,梧熊就跑没影了,就像有洪水猛兽在追赶着他似的。
“唔,既然,你连铺床叠被、洗衣做饭都愿意为孤做了,那孤怎能辜负你的好意。”
这是大凶的预兆啊,可我已无力反抗,只能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希望明天会更好,但某人摆明见不得你好。
樊天行微微一笑,下了死咒,“就赐你个贴身侍从,专职侍候孤。”
听完,我简直想泪奔了,从侍卫到侍从,再到贴身侍从,这是连升好几级啊,我激动地恨不得以头抢地。
我含着两泡眼泪,颤抖着跪地谢恩,腿上的疼已不算什么了,因为心在滴血,我谢谢你全家。
樊天行见我如此感动,摆了摆手:“起来吧,莫用如此感激孤”,顿了顿,樊天行正色道:“还有以后莫要唱歌了,挺吓人的。”
暴击1万点,唯宁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