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陆放翁低声念叨着萧寒这句诗词,看到已经躺倒在地,不省人事的萧寒,他的神情突然落寞起来。
“还真是江山各有才人出只是这才学,没有用到正处。”
“师公,萧寒这首诗是极好的,也极为应景,您看是是不是可以宣布结果了。”
看了眼催促自己的蔺锦云,陆放翁有些无奈,这小子是被萧寒灌了什么迷魂药,怎么总是替这家伙说话。
“陆老,萧寒这家伙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么多人,他居然说是独酌。”
“张兄,人家宁可与花草、明月为伍,也不愿提我等一句,是真的没看上我们。”
看着群情激愤的士子们,陆放翁也有些头疼,但是出于豪的基本修养,还是让他做出了决定。
“好了,既然说是比试,那就要有一个结果,在老夫看来,萧寒这首诗,是今晚最佳。”
说罢,陆放翁便有些落寞地在蔺锦云搀扶下,回到主座。
而眼见萧寒似乎是此次会的胜者,岳千波顿时不干了。
之前对萧寒的畏惧、嫉妒情绪,在致幻蘑菇的放大下,再也压制不住。
只见岳千波摇摇晃晃地走到装醉的萧寒身边,对着萧寒腰部就踢了一脚。
“呸!你算什么会第一,不过欺世盗名罢了,八成和楚宗义那个不学无术的浑蛋一样,是从别人那里买的诗词吧。”
岳千波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就连岳千波的师兄,大天师洪昊阳也是脸色不悦。
“师弟,慎言!”
你骂萧寒可以,毕竟你们之间早有矛盾。
可是你毫无缘由地辱骂东道主楚宗义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慎言,老子慎言个屁,从小到大,我就一直被要求谨小慎微,事情稍有差错,便会受到惩罚。”
“还有这个浑蛋,本来可以提前出现,非要藏头露尾,搞得我在批命之后,一直惴惴不安,生怕遭受报复。”
“哈哈哈,今夜,本天师就踢死他。”
说着,情绪大爆发的岳千波顿时在萧寒身上乱踩起来。
而萧寒,挨了醉酒状态的岳千波几脚,只感觉软绵绵的。
但他也趁机苏醒,装作愤怒地咒骂起岳千波:“岳千波,请注意你的身份,小爷我是正八品录事参军,你只不过是一个小道士!”
“殴打军中将官的罪责,你承受得起吗?”
萧寒很有引导性的话题,顿时激起了岳千波的愤怒。
“身份,哈哈哈,可笑,本天师真实身份,说出来吓死你!”
“那你倒是说啊,吹牛谁还不会。”
“够了,师弟,你喝多了,随师兄回去,不要再搭理这胡言乱语的家伙。”
眼见岳千波的嘴已经把不住门,洪昊阳赶紧走到岳千波身边,将其拉到自己身后。
“师兄,我没喝多,今日我非要和他们念叨一下,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萧寒,你这个狗腿子听好了,我的真实身份是国舅爷的第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