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好友被人蹂躏,你就一点不关心吗?良知何在,天理何在?我快回来啊!”
任由萧寒在心中如何呼唤,刘师师还是关上了房门不想理会隔壁的破事。
身在青楼,刘师师甚至最不能做的就是管闲事,她们这些花魁看似终日被人捧着,真惹到不该惹的大人物,下场通常会比较凄惨。
不行,一定要他们出来!
萧寒看着激战正酣的箫遗直、关喜扇二人,心道不能再拖了,万一两人突然结束战斗,事情就不妙了。
看到萧寒焦急的模样,花娘忍不住提议道:“萧寒,看样子师师不想管闲事,蔺锦山、崔子元也不太可能出来,实在不行我亲自出马,将箫遗直堵在屋里。”
“不行,你与我关系密切,万万不能露面,花姐姐,你听我的先爬下墙,在后院等我,我自有办法。”
萧寒果断否决了花娘的建议,催促对方赶快爬下房顶。
他则是在花娘到达后院时,连续掀起七八片瓦片狠狠地摔到刘师师的小院前。
连续几声噼里啪啦的响动,不仅惊动了刘师师,就连处于半醉半醒状态的蔺锦山、崔子元二人也清醒不少。
实在是屋顶空了一大片,冷风吹得他们很是不舒服。
“子元,这天怎么冷了,你看那个大窟窿居然能看到星星。”
“哈哈,锦山你真喝多了,那是房顶瓦片掉了,一定是有毛贼,走咱们兄弟俩去抓毛贼。”
“好,明日咱们兄弟就要赶赴燕州,今日定要在上京留下你我兄弟的传说。”
蔺锦山、崔子元对视一眼,都是兴奋无比地冲出小院,四下寻找上房揭瓦的毛贼。
只是他们寻找的那个毛贼,早已经顺着墙根跳了下去,与花娘一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过两人的注意力很快被隔壁男女哼唧声吸引。
“锦城,你轻点,折腾得人家都快散架了,以前也不见得你这么猛。”
“臭婊子,怎么不在爷爷面前装清高了,早知道你如此饥渴,上几次我就应该把你办了。”
箫遗直把关喜扇从床榻上抱起,咬着对方的耳朵,嘴里满是污言秽语。
锦城?蔺锦山听到女子的呼喊心里十分疑惑。
大哥不是被父亲禁足了吗,没有半月的时间休想离开府邸,怎么也和自己一样出来逛青楼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假冒了大哥的身份引诱那名妓子,当真是岂有此理!
“子元,咱们不抓毛贼了,咱们去抓淫贼,居然有人敢顶替我哥哥的名声招妓,跟我过去抓人。”
“好!我也想看看是谁敢冒充蔺大公子。”
崔子元应和一声,与蔺锦山一同艰难地爬上矮墙就要翻到隔壁。
刘师师有心阻挡,奈何两位醉汉如同发疯的野牛一般,根本拉不住,哪怕从墙上摔落到地,踉跄几步依然执着地冲向房门。
“砰!”
蔺锦山一脚踹开房门,便看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
只见一男一女赤裸地贴在一起,男子将女子紧紧抱在上身,两人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至于其他的,蔺锦山不想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