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和煦的阳光,确实令人昏昏欲睡的。
可是即便再怎么昏昏欲睡,若是自己被人带到一个陌生地方的话,席沉也是会醒过来的。
然而当席沉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所以即便没有收到任何的诡园通知,席沉也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又出现在游戏中了。
说起来都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啊,这一个月都没有自杀什么的,自己都有点不习惯了。
睁开眼后的席沉发现自己是坐在一把椅子上的,面前是一张桌,上面摆放了不少的籍。
犹豫了一下,席沉还是决定将这之中的某一本抽出来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
因为这个名叫做《母猪的产后护理》……
当然席沉还是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游戏中的,所以没有真的将这本看完,而是想着等这次离开诡园了,可以让封人攱查一查现实中有没有这种的存在。
将放了回去,在看的时候,他就已经活动了身体,确认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不适。
但是。
席沉掀开自己左手的衣袖。
他原本的身体的左手手腕上的伤口绝对不在少数,但是此刻却没有丝毫的伤口。
其实席沉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个房间中没有任何的镜子,甚至连反光的东西都不在。他脸上的眼镜也不在了,虽然也是平光眼镜,本来就不影响他看东西就是了。
这是故意在隐瞒身体的身份吗?
通过手腕,席沉只能够判断这不是他原本的身体了,但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他也是不知道的,因为他此刻触摸自己的脸的时候,感觉到与自己原本的模样没有什么区别。
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圈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太多有用的东西。
一张单人床,铺着天蓝色的床单,被子被叠得方方正正的,放在一边。
周围墙壁上挂着一些画,不过画面有点抽象,并不能够第一时间辨认出上面画的是什么。
墙纸也是淡蓝色的,上面没有任何的花纹。
墙角放着滑板,看上去依旧很久没有使用了。
而之前他醒来的桌上,其实除了那些以外还有两样东西。
一副倒扣着的,看不见具体情况的面具,在面具的旁边还放了一封信一样的东西。
在这个房间中的其他位置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后,席沉再次尝试开了一下门,发现房门并没有办法打开。
果然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出发对应的剧情吗?
席沉这么想着,便走到了桌前,坐下之后,取来了那封信,展开。
“……??”席沉沉默了一瞬后,便继续看了下去。
此时的另外的某个房间中,潘弼也从床上醒来了。
看着面前的房间,潘弼内心也是感慨的很。
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但是潘弼还记得上次的那个本,自己真的差点就留在那里了。其实前面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最后的关头,从地底冒出了一堆的根须一样的存在。
他们亲眼看到那些发现了他们的尸体被席卷着带入地下的场景的。
这根须完全不讲理,根本不管面前是谁,只要被它感知到的生命,无论是活的还是死的,都会被卷着带入地下。
骆高他们此刻也顾不得时间什么的,直接跑上了桥,但是没想到这根须居然在第一时间便将整个桥都崩碎了,他们三个全都掉进了河中。
即便没有了那些尸体怨念的存在,冬天的河也是异常的寒冷的。
更别说他们还穿着厚重的衣裳,差点就淹死在河中了,而且那根须居然还伸入了河水之中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
潘弼动用了最后的底牌好不容易爬上了岸便被告知通过了游戏被传送离开了。
也没有注意到骆高与汪辛可两个人怎么样,有没有从河里爬上来,或者躲开了根须的攻击。
调整了一个月的时间后,这才终于缓和了过来,再次进入游戏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潘弼的房间与席沉的房间其实差别没有那么多,基本上都是相似的东西,包括桌上的面具和信封也是相同存在的。
在确认了房间中没有危险后,潘弼这才走到了桌前,拿起了那封信。
看周围的风格装饰,这次总不可能还是灵异本了吧。
若还是灵异本的话,潘弼绝对自己也是能够被评上诡园最倒霉的人了。
毕竟之前已经连续三个灵异本了,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信封展开后,上面的字第一时间被翻译成了潘弼最熟悉的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