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怀疑是风兄,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与风兄认识好几年了,他虽然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些名头,武功也不弱,可是因为他的异能,他的胆子小的很。
所以江湖上才传出了他金风未动蝉先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名头。这并不是风兄有意为之,只不过是他的本能而已。”
秦耀龙又正色道:“至于你们怀疑公子羽,是什幕后黑手…镜主?那就更是可笑了。
公子羽出身高贵,傲骨天成。他的天资实在是可怕,以28岁之龄步入宗师,可谓是我中原武林中,一颗冉冉升起的巨星。
试问这样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如此自毁前途呢?
别说你们只是空口猜测,就算你们把证据摆到我的面前,我都不可能相信。”
史艳和冷霜子对视一眼,面面相觑,道:“是我们失言了,想不到这中间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这只是巧合而已。”
秦耀龙正色道:“这江湖上从来都只有取错的名字,而没有传错的外号。你们二位不了解风兄和公子羽的为人,有此妄语可以理解。”
秦耀龙又道:“其实在下每年和金风细雨楼的合作,所耗费的钱财,是你们想象不到的。这些人绑的票,所获取的钱财,也不过是在下每年和金风细雨楼交易的一部分而已。
是以,在下才觉得可笑。皇帝又怎么能够跟乞丐相比呢?”
史艳和冷霜子都吃了一惊,这么说起来的话,这金风细雨楼的赚钱能力就太可怕了。
公子羽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已经富可敌国了。
难怪刚刚听见自己二人怀疑风满楼和公子羽,秦兄会那么生气。
至于,他能够心平气和的跟自己二人讲这些,也不过是秦兄养气功夫好,以及想为风满楼和公子羽正名罢了。
二人连忙认错,闭口再也不提公子羽和风满楼,秦耀龙才算满意。
夜已深,三人都累了,也就各自回到了房内歇息,秦耀龙还要好好安抚月儿夫人,又是无眠之夜。
回到了房间里,冷霜子对史艳道:“今晚是我们唐突了,这就是为什么古人有言,疏不间亲,交浅言深的道理了。”
史艳若有所思地道:“我也终于明白了名声的好处。像公子羽这样的人,就像秦兄说的那样,就算是把证据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不可能相信公子羽是藏镜人。
更何况就像秦兄所言,公子羽跟那些绑票的幕后之人相比,就像是皇帝跟乞丐的差距,冷大哥,看来真的是我们想差了,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冷霜子脸色有些不好,神情有些奇怪。
史艳没有多想,道:“冷大哥不要太往心里去了,这只是你的职业本能而已。何况只是怀疑而已,古人也有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冷大哥,天色已晚,咱们就歇息了吧。”
冷霜子“嗯”了一声,送史艳出了房间,自己一个人却在黑暗中坐了半夜。
第二天。
秦假仙鬼鬼祟祟的进入了月儿夫人的房间里,月儿夫人看见他这幅鬼祟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道:“你什么鬼鬼祟祟的,给我腰杆挺直一点,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改不了那些臭毛病。”
原来月儿夫人就是女暴君,那些参与绑票的人也都是蓝魔教的旧部,被女暴君收拢,算是废物利用,正好藏镜人也需要钱财,就了绑票勒索的事。
用这些蓝魔教的人本来是想要钓出翻云魔君的,最不济也能让对方背个黑锅,没想到对方这么沉得住气,几个月了,仍是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