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再好看的发簪又不能当饭吃,不过,肖景琨却一下午都没理他。
这一路上他们是哪人少往哪走,哪不好走往哪走,到天黑了又找了个林子准备露营了。
架好火,那些锅碗瓢盆就都派上用场了,做的水煮鸟蛋,外加小米粥。
伍千雪又拿出了中午那只烧鸡把两只大鸡腿掰下来给了秦弈谦和阿史那。
阿史那接了就吃,给秦弈谦她却别扭半天不接。
“他不吃,我吃。”阿史那的手已经伸过来了。
“谁说我不吃了,刚才那是有点烫。”几天都没正经吃动西,再不吃他没被毒死都要被饿死了。
见他吃了,伍千雪又给他盛了碗热乎的小米粥:“你腿好些了没?”
“劳您肖夫人记挂,死不了。”秦弈谦喝着粥头也不抬。
辛亏这蛇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蛇,只是小腿肿着,没有蔓延到其他地方,要是看个大夫三五天也就能消肿了,可他们这一路走的都是小路,没见到几户人家更别说有什么大夫,只能硬抗。
吃完东西阿史那偷偷从米袋里抓了一把米给她的母鸡吃,被伍千雪抓个正着:“现在什么情况啊?人都不够吃的还给那畜牲吃。”
离了伍千君的庇护阿史那就天天被伍千雪欺负,几天的委屈再也憋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少爷,你在哪啊,我不想离开你,呜呜呜……。”
她这哭得惊天动的,杨玉竹和小池赶紧过来哄她。
伍千雪却没事人一样,自己相公还生着气等着人哄呢,还有心思哄她。
肖景琨还在气伍千雪把那支簪子卖了,也不理她们,只是去捡了些柴回来把火烧得旺了些,坐在火堆边打盹。
老公生气了,得哄一哄。
伍千雪招呼杨玉竹她们睡下了,拿了两床被子下来给秦弈谦盖了一床,自己又裹了床被子往肖景琨身上蹭。
“相公,你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身上味道还这么好闻呢。”
肖景琨喉咙动了动但还是忍住没说话。
“相公,你看我的手都冻红了,你帮我捂着呗。”说完伍千雪就把双手伸到了肖景琨面前。
这女人做错了事不是撒娇就甜言蜜语,套路他都摸清楚了,这次绝不理她。
肖景琨这样想着,还是贱贱的把伍千雪的双手拥入了怀中,依旧一言不发。
他越不说话伍千雪越想他开口,双手就在他腋下咯他痒痒。
“哈哈哈…我怕你了,快停手,好痒。”
那边秦弈谦又要骂娘了。
“你俩能不能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了,让我也现场鉴赏鉴赏。”
这比昨天让他们去草丛还狠,两人一下都红了脸。
“秦弈谦你脑袋里怎么一天到晚就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啊。”伍千雪喊道。
“哼,你俩天天那样还不能让人联想啊。”秦弈谦回了句蒙头睡了。
要不是见他蒙了头,伍千雪真要拉他起来问问,他们俩哪样了,就算哪样了也是合法的,肖景琨却一笑:“娘子,你这样确实会让人误会。”
“谁叫你都不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