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凑过来咬他耳尖,用讲秘密语气小声告诉他:“我只爬哥哥床。”
许净洲这次倒是很听话。
从头到尾没出声,就黏在他身上,手臂轻轻勾着他脖颈,在他一次比一次狠劲当中闷住哭腔,无比温顺。
像是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魏准盯着他脸,时不时会陷入他眼底,其间清澈干净光格外灼人,灼人到他立即就能意识到这是假。
“闭眼。”他哑声命令。
许净洲眨了下眼,做出今晚唯一一件忤逆他事:
“就不。”
他不出声,一出声就这么气人,魏准直接被气笑了,毫不怜惜使劲掐他腰,把人掐得哭出声,后脊骨一阵轻抖。
他松开手,又捏着身前人下巴,强迫他抬头。
许净洲抿住唇角,委屈得不行。
魏准折腾得他几乎发不出声,又刁难似吩咐:“叫我名字。”
许净洲开口:“哥哥。”
魏准捏住他下巴手几分用力,“听不懂我让你叫我名字。”
他现在这个姿势对许净洲十分不友好。停在中央,许净洲吃不上力,浑身又酸得厉害,刚得上重感冒又隐隐发作,顶得他头脑发昏发胀。
他在这片茫然怔忡中盯了男人一眼,眉头很轻蹙了下。
但又很快恢复。
许净洲依旧没出声,也没听他话。
他低下头,像小猫崽似蹭开他手,然后张嘴含住他指尖。柔软舌尖绕着口腔里手指温柔舔舐,最后抬起眼。
宛如无声无息中盛开艳色玫瑰,热烈而鲜艳。
魏准喉间干涩:“算了。”
他没再执着让这人叫自己名字,也没管他不听话非要睁眼事。似乎在那时候忘了很多本该坚持东西。
意识不由自己控制,一些反应完全由身体下意识做出。
魏准只将这些归结于做爽了。因为许净洲够骚,会勾引人。
也确实如此。
李青在酒吧门口等得昏昏欲睡。
正迷糊时,看见男人别着西装袖口从里间走出。李青怔了几秒,立即反应过来,他晃着脑袋清醒过来,紧接着就看到自家艺人也一歪一扭跟了出来。
就很像只小企鹅。
李青立即怒火上头,冲过去扶住他,“姜于生那个王八蛋居然真敢动你”
“不是姜导,”许净洲抬头去看已经拉开车门魏准,咕哝道:“是哥哥。”
李青:“”
李青:“啊,哥哥”
他以自己直男思维揣测几秒,觉得应该是因为这次意外,魏总跟自家小洲关系进展神速已经进展到小洲亲昵喊哥哥地步
李青没想那么多,更没多问,只泄愤似唾骂姜于生,“我出来没多久就发现门被他带来人堵上了,他一开始就想为难你。”
许净洲偷偷吸鼻子,嗯了声。
“我跟,”李青原本想说魏总,但是又想起自家小洲不愿意提魏准模样,硬生生把名字又咽回去,“我跟你哥打电话,他一开始好像不打算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来了。”
“青哥,你没事不要总给哥哥打电话,他生意刚起步,平时很忙。我这段时间都没让他来接我,”许净洲叮嘱他:“姜导事应该还要再处理,但你也不要跟哥哥打电话麻烦他,这件事我自己来就好。”
“小洲,魏总生意都做好几年了,怎么会刚起步他公司现在做那么大”李青瞪大眼睛,伸手摸他额头,“你该不会是发烧吧”
许净洲牌倔企鹅如是说道:“我没有”
“没有个屁”李青被烫得缩了下手,急得直叹气,“你这额头都能直接烙饼了,小洲,不舒服怎么不早点说”
许净洲挣开他,“哪个演员没带病演过戏”
李青:“”
他直接把这位敬业演员送到医院。
到医院后,医生按部就班盘问几句,愣是把这孩子问得耳朵根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