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教室面积不大,估计应该在五十平米左右,班级里一共四十人,男生二十二人,女生十八人,都是男生和男生一桌,女生和女生一桌,大家挤挤巴巴的坐满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第一张课桌几乎挨到了讲台,最后一张桌也靠到了后墙上。
我们的导员是一个比较油腻的中年大叔,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和之前的钟奎教官的帅气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上地下,有点对不起观众。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导员安时律,安全的安,时光的时,法律的律。”他站在讲台上垫着脚,费力的把自己的名字歪歪斜斜的写在了黑板的顶端。
“俺……是驴,哈哈哈哈!”我们听了都忍俊不禁在心里暗笑,但是不敢真的笑出来,大家都憋的是相当的难受啊,这哥们的父母太他妈的有才了啊!
安大导员一通唾沫星子乱飞的常规训话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留恋就转身离开了,空留下我们一脸懵逼的面面相觑,他这开场白还算是成功吧,至少成功的赢得了所有人的白眼。
大学的第一堂课是《会计学基础》,授课教师是一个留着小胡子,有点像民国时期的账房先生模样的先生,对于从未接触过任何财务知识的我听的是云山雾罩,四十五分钟的下课铃声响起时,我只记住了会计的八字箴言“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不好意思,数学不好,数错数了,是十字箴言,呵呵!
接下来的课是英语,老师是湖南移民过来的,说的普通话都很让人抓狂,说起英语来,人道是高山流水噗通通,余音绕梁胃溃疡啊!与巩老师的伦敦郊区口音自有一拼,我觉得和我山坳里面的老家西北沟的风格极为相似,外人誉为干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