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难得与她如此亲近,翟婕妤脸上浮现出笑容,瞬间兴奋起来。
“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妈吧,如果他实在不给,你可以重新写一份申请报告,让你魏叔叔批准一下。反正你的军籍只是被他调回来暂时安置在军区。”
“那就麻烦你解决了。”白少桦轻手轻脚地离开,走到门口突然停下,“你怎么知道娇娇有心脏病?”
“那天我离开沈家村的时候,有个女人在村口等我,她冲出来,说了娇娇很多坏话,显然和娇娇家里有矛盾,还说是娇娇的九姑。””
白少桦眸色一沉,离开了会客室。
一日上午,沈家村门口,陆续出现携家带口的妇女,她们手里提着袋子、篮子,有的年轻时尚,有的年长,身边还带着几个孩子。
在村口相遇,大家热情地打招呼,谈论着回来的原因。
“是沈彦跑回家给我说的,我一听到他说的就惊呆了,怎么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们?”
“你也是啊,娇娇那丫头平时挺低调的,没想到这次和白少桦竟然要结军婚了,如果不是沈彦跑来跑去,我还不想来呢。”
“沈微,你也爱显摆,如果不是你每次回村都带点城里的东西在孩子们面前炫耀,能出这种事吗?”
“就是说啊,你多显摆点,我们就能多吃几顿好的。听说沈彦在山上猎到一头三百斤的大野猪,这不,我把孩子们都带回来了,就等吃顿好的呢。”
“就是,娇娇显摆就多来几次,沈微显摆就少来,她每次来都让孩子哭得稀里哗啦,抢着要吃一口,最烦人了。”
“谁告诉你我没能力?有能力自己买去,怎么不怪你自己呢?”
一群妇女说说笑笑,吵吵闹闹地往村里走。
她们来得早,正好赶上村支敲钟,社员们去上班。
双方看到对方,都是一愣。
村支不解地问:“你们这时候来干啥?不用在家挣工分了?”
“你们咋还在这儿?娇娇不是在送酒吗?村里人不愿帮忙?”
“妈,怎么了?村里不是杀猪吃肉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不是江河和娟子吗?你们俩拿着锄头,是去干活,还是干别的?”
两拨人相见,开始闲聊起来。争论如火如荼,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沈江河夫妇对视一眼。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只知道这些人是被妹妹叫回来的。至于为什么被叫回来,问了两天,娇娇也不肯说。
也不许喝酒。每天家里人都被要求去上班,需要帮忙的时候还被要求去缝被子。一切如常。别说外人看不出来,就连家里人也一头雾水。
村支被吵得头晕脑涨,费了好大劲才弄明白,这群已婚妇女是小儿子沈彦请回来的,说是来喝娇娇的喜酒。
“什么喜酒?娇娇还没领证,日期也没定,哪来的喜酒?”
人群沉默了片刻,接着又炸开了锅,讨论声比之前更大。
话题集中在“这是怎么回事?”、“是沈彦在开玩笑,还是娇娇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