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和林轻音那个女人一样,都练过邪功?
当年,他把那个女人请到家,是想让她帮他从戴言手中抢回王朝酒店。
可那个女人,长得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就是没有男人能抗拒的妖精。
他实在是没禁得住诱惑。
想好好享受一下那个人间极品。
可……
那个女人,竟然在他脱光衣服,即将得逞的时候,用一根银针,把他定在了半空中。
足足半个晚上啊!
他就那么赤果果的,两只手撑着他这近两米的身子,被吊了半个晚上。
那种恐怖与屈辱,直到现在想起来,仍令他心底发寒。
更甚的是,第二天天亮之后,那女人竟然还把他拖到了别墅的院子里。
又是一根银针,让他鬼使神差的跪在那里扇了自己两个小时的嘴巴子。
他那个脸啊,当时就肿成了猪头。
整整半个月,他都没敢出家门半步。
要不是他用重金堵住了家里那些佣人的嘴,估计他早已经成了金陵家喻户晓的笑柄。
这个仇,那种恐惧,成了他心底挥之不去的痛。
现在,那个女人的儿子,又让他重温了当年的震惊与恐惧。
“你…你快放开我!”
雷老虎感觉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他不得不求饶。
叶闲稍松了一下手劲。
他两眼猩红的怒视着雷老虎,厉喝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把林轻音怎么了,她到底死还是没死?”
得到喘息空间的雷老虎,赶紧大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
“你…你放开我,这里面事情还多着呢,你放开我,我好好跟你讲!”
雷老虎并没想告知叶闲实情,他只是想先骗叶闲松开手。
只要摆脱了叶闲的束缚,他就能变被动为主动。
自打十二年前被林轻音羞辱之后,雷老虎一直是双枪傍身。
他坚信,有那铁玩意在手,再厉害的邪功,他也能对付。
刚刚要不是跟女人鼓捣着生儿子,他的双枪也不会离手。
这小子,早就该被打成筛子了。
“林轻音到底死没死?”
叶闲不为所动,仍旧追着问。
雷老虎有些恼火,这小子也忒难揍了。
“没死,没死,她都差点就把我弄死了,她怎么可能会死!”
听到这话,叶闲的表情才算好转一些。
他松开手,还了雷老虎自由。
而此时,雷老虎和叶闲的手机,同时响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