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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乌龙

卢琤琤割了两天麦子,勉强算是完成了韦安时分给她的这片田的收割任务。 看到麦子剁在一起等待农户收走,她心中满是成就感。 “这两天没有白干啊,或许在玉京城吃的面食里便会有我自己割的麦子!” 李妙慈站在田垄上擦擦汗:“阿琤,你说得对,这样想来我心中好欢喜,能为农户做点事,让我们不虚此行。” “刚才听胡朗说王栋中暍了,不知情况如何?博士让他回去修养。” “王栋就是太中规中矩了,不过是被亦玫阿姊调侃了一下,非要捂那么严实,直接给自己捂中暍了,怎么会有这种榆木脑袋?”李妙慈吐槽王栋太恪守礼节。 “你们还回煦阳山吗?明日开始连着放三天假,今日不是说好来行宫泡汤池解乏吗?”司徒墨还了农具,溜溜哒哒跑到了二人身边。 太阳西斜,日头已经不晒了,卢琤琤拿着斗笠当扇子扇着风:“我不用回太学,跟小鸳说中午便去行宫帮我收拾客房,我打算去了先泡温泉再做别的事!我太乏累了!” 司徒墨伸了伸腰:“本王也是!一切事情先放下,我需要休息!” 李妙慈说要回太学拿些东西,她让琤琤不用陪她:“不耽误你享受温泉了,待会我们行宫见。” 于是卢琤琤和司徒墨两人顺路一起回了行宫,因着二人劳作一整天,出了一身汗粗布衣服就贴在身上,这般不舒适,连斗嘴的力气都没了。 卢琤琤:好想泡汤泉! 司徒墨:好想泡汤泉! 二人进入沐阳行宫连招呼都没打像幽灵一般安静地飘进各自的寝屋去准备换洗衣物。 沐阳行宫温泉被分成两个汤池,一边是女郎用的,一边是郎君用的,还有一个大的汤池是先帝修给自己和嫔妃用的,司徒墨看见那个汤池,想到自己母后一次都没来过,就觉得晦气,从来没有去过,那边汤池便关闭了。 加上行宫平时只有他和王栋两人住,这个男用的汤池两人用绰绰有余,不过大部分时候还是分开洗的。 这男女汤池其实只有一墙之隔,因着一个门向东开,一个门向西开,两边的人有种两个汤池相距很远的错觉。 小鸳拿着换洗衣物跟着卢琤琤来到西侧偏殿中的芙蓉汤,她本以为芙蓉是形容女子泡完温泉像出水芙蓉一样美丽。 更衣后她只穿诃子和波斯裤进了芙蓉池,芙蓉池是露天的,走进芙蓉池连地砖都是芙蓉纹样,池子大概能容下五人,是一个荷花形状的池子,池表面的贴面是绿色的玉材,经过温泉池水打湿,更显翠色。 行宫的宫人知道今日会有女郎用温泉便准备了花瓣洒在池里,旁边有一个花桶,里面斜靠着两支芙蓉,一支开了,一支垂着头未开。 卢琤琤心情大好,她坐在池边用脚适应温泉的水温,顺着台阶一步一步走到汤池最中央,最深的地方到了琤琤的腰部,她站在中央玩了会花瓣,玩够了走到一边坐在最下层台阶上,让水没过胸口,把整个人除了脸全部浸泡在温泉中。 琤琤享受地把眼睛闭上,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唉……终于不用干农活了,这两天好累啊。”卢琤琤把挑破水泡的手掌向上摊开,不让它们沾到水。 啪叽——有什么的东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赶忙睁开眼,在脖子周围摸来摸去,直到她摸到一只蝉,还在她的肩头发出鸣叫声。 “啊!!!!”尖叫划破行宫的上空。 卢琤琤手忙脚乱之中把蝉抓起来也不知丢到哪里,脚下一滑整个人呛入水中,脸上全是水,睁不开眼睛,只是无助地瞎扑腾。 司徒墨听见尖叫声,从温泉中站起来,站在池边踮着脚扒墙往对面看去。 看到卢琤琤在这么浅的温泉里还能呛水,一直瞎扑腾,不停地把水从脸上抹去但就是睁不开眼,司徒墨是又急又好笑。 “卢琤琤,天下还有比你笨的女郎吗?” “咳咳……咳咳……”琤琤没空反驳司徒墨了,这泉水是碱性水,进到嘴里好苦。 司徒墨见着她这般痛苦,从自己这边拿了个巾子隔墙丢了过去,正好落在琤琤的脸上,她拿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水。 她仰头却在墙头上看不到司徒墨的身影。 墙那边传来了司徒墨的声音:“我可没有瞎看,我是有原则有礼数的人……” 小鸳这才从外间进来,见到卢琤琤被水呛到眼圈红红的画面,小鸳心疼女郎十分自责:“女郎,是小鸳没有在门外守着……” “行了……你又不知道蝉会落在我身上。”卢琤琤这一开口发现坏了事,剧烈的呛水咳嗽

,让她喉咙肿了起来,说话像有针刺一般疼。 “女郎,我去拿蜜水来。”小鸳赶快出去了。 “蝉在哪儿?那东西好玩啊,蝉的翅膀很好看,我曾经拔下来送给阿兄。” “司徒墨,你不觉得残忍吗?” “不觉得啊,反正它们活不过夏天,被我拿来保存有什么坏处?” 卢琤琤趁着说话的功夫拽过擦身体的巾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走到墙边,站在池边沿上踮起脚,双手扒着墙探出头去看司徒墨。 司徒墨脸上的红还未消退,脖子和身体成鲜明的对比,他白皙的皮肤在热泉水的浸泡下微微泛粉,只穿了一条白色裈裤,从卢琤琤的俯视角度,司徒墨的上半身的风光可谓是一览无余。 “司徒墨,你看了我,我看回来了,咱们扯平了。”卢琤琤朗声开口,给池里的郎君吓得一抖。 司徒墨护着胸口:“你!你这女郎好不讲道理!我那是听你叫的太惨我才去看的,我完全是为了帮忙!” “啧啧啧,没想到你如此白净……像是小樱花一般……” “卢琤琤!你给本王闭嘴!” “我泡完了,走喽!” “给本王等着!” …… 出了温泉俩人谁都没提这件事,出来之后卢琤琤回想起来自己的做法和流氓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觉得见到司徒墨的脸就尴尬,催着小鸳给她潦草盘了发,赶快回到偏殿的客房去。 司徒墨出浴后又往脸上补涂了草药膏,绿色的膏体涂在脸上十分清凉,味道散发着苦味,这是飞鸽传给司徒霖密信从太医署要来的,连夜给他送了过来。 涂过两次他的皮肤已经不再痒了,坚持再涂上几日就能恢复原貌。 被卢琤琤看到,他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男子袒胸敞怀的农户也是有的,就是当时的情节不能细想,回想起来卢琤琤挥舞着白花花的手臂在水里扑腾,司徒墨这才想到她在汤池里只穿了诃子啊,那他岂不是把一大部分都看到了 好在温泉里还有很多花瓣,顶多是看了两条胳膊而已。 司徒墨心境十分坦荡,毕竟他是为了确认卢琤琤没有被呛死在看的,不是有意要做登徒子。 * 几位女郎和郎君先后都泡过温泉,最可怜的还属王栋了,他中暍不能再泡温泉,用清凉的井水泡了巾子随意的擦了擦。 王栋喝了解暑的苦药汤,他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脚步有些虚浮。 依照司徒墨的吩咐,仆人在正殿门外的空地上,铺了两大块草席,草席上摆了大方几案,还有一些白毡垫。 王栋没有泡汤泉所以第一个到达,坐在几案前吃着新鲜樱桃和杨梅。 司徒墨第二个到达,他已经把脸上敷的药膏洗了:“阿栋,身体可好些了?” “好些了,刚才喝了解暑的药汤,太苦了,苦得我吃樱桃都尝不出滋味。” “去让他们从存冰的房拿些冰出来。” “阿墨不必如此铺张!刚入夏,夜晚的风还是极为凉爽的,再等一会就凉快了。” “让他们拿来吧,还有女郎呢,你一盆,她们一盆。”司徒墨根本没听进去,他就希望王栋再也不会因着热气头昏脑胀。 卢琤琤和双胞胎阿姊还有李妙慈一齐走来了正殿,李妙慈还挎着一篮子草花。 草花在道边不起眼,但是都堆在一个花篮里,显得生机勃勃,别有趣味。 “从太学下山路上顺手捡的,这算是应和我们今日宴会的雅兴了。”李妙慈把小花篮摆到了两块草席之间的空地上。 卢琤琤入座都不敢和司徒墨有眼神交汇,两人这出人意料的状况让王栋和李妙慈觉得纳闷,他们互看对方,想从对方眼中了解自己错过了什么事,结果是大家都不知道这两人今日为何这样怪。 王栋在人群中默默地看着卢亦玫,卢亦玫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让他心里隐隐地着急,该不会卢亦玫说的不是气话,是当真一眼都不乐意看他了。 他又不敢问卢亦玫,怕得到肯定的答案……自己彻底被讨厌是他无法承受的结果。 卢勉发现了王栋的异样,指给卢谦看。 卢谦摇头,悄声说:“他们二人的事,别掺和。” 卢勉:“没没没,就是觉着好玩,我那亲生的阿妹天天捉弄我这个亲哥,他倒是眼光异于常人啊。” “嘘——”卢谦赶快让他噤声,背后讲妹妹坏话,卢勉可能真是要活腻歪了。 司徒墨主张玩骰子比大小来罚酒,琤琤那次醉酒的糗事

仿佛还历历在目,她主动退出玩游戏的行列。 拽着李妙慈在一旁聊天,这群年轻的女郎和郎君从晚膳开始就没消停过,行宫院中头一回这么热闹。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卢琤琤对着挂在天上的明月发出感叹。 她从现代来的,这里是不知名的国度不知名的朝代,不知不觉已经三个月了,现代的她下班回家也曾见过这轮明月,不知挂在天上的明月是不是同一个月亮。 卢琤琤希望月亮像一个小船把她的思念带回姥姥身边,也不知道她这样突然穿越,原来的卢筝遭受了什么,现在是否还活着…… 李妙慈见着卢琤琤眉宇间似的有忧愁之意,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琤,见不到古人,但是我们见得到月亮啊,有月亮依旧在天上,古人有后辈铭记也算是不枉活一世了,我们更应珍惜身边的亲友们,珍惜团聚的时光,莫要替古人哀愁了。年轻的小女郎总是发愁,会老得快!” 卢琤琤知道李妙慈不懂她的意思,但还是很感谢她在一旁陪伴,心情也好了起来:“妙慈,谢谢你安慰我,有你和阿姊,阿琤每天都会把笑容挂在脸上。我提议!我们明日出去玩吧!” “去哪玩?”卢亦玫听见卢琤琤的话也转过头来。 “我决定明日休假还去月漾湖!不过……是夜间游湖!” “这不是那日在簪春光约好的吗?我也要去。”李妙慈有些激动,她早就想扮男装去画舫游湖。 “我和亦玦也去!”卢亦玫本就饮了酒这会更高兴了,开始跟卢亦玦讨论明日穿什么男装去。 王栋心情就不好了,他知道玉国民风开放,女郎可以晚上游湖,这次她们相约去玩又没有要带男子的意思,他不知何时才能和卢亦玫搭上话了。 司徒墨在一旁吐槽:“那星在水的画舫有何好玩的?晚上不过是请了些女子跳跳舞唱唱曲,卖艺来得观众的赏罢了。” 卢琤琤不满地翻了白眼:“我们女郎的事你少管!” “行,本王不管,但是本王也要去。” 司徒墨在宫中宴会也看过很多歌舞,他自然是不屑于夜游湖,毕竟他曾半夜里潜入御花园池塘划着小船挖藕,全是蛰人的小虫,游湖没什么特别的,但是跟同窗友人还未曾去过,他来了兴致。 “我们才不带你。”卢琤琤冲着司徒墨扮了个鬼脸。 司徒墨本是想生气的,奈何琤琤这个鬼脸像是煦阳山池塘里的□□,气鼓鼓的。 他不敢直接跟琤琤说他所想的画面,说完二人的友谊真要迎来结束了。 沈遐州没发表任何意见,在他看来女郎可以去任何地方,就算是去欣赏歌舞饮酒作乐,和他又有何关系? 卢谦和卢勉早就知道这几个女郎穿男装的打算,笑着摇摇头,没有发表意见。 只有可怜的王栋朝着司徒墨使眼色,对方完全没有看懂,也不曾接茬是要带他去游湖。 此行他是不能跟去了,心中有些惆怅,暗中偷看了邻桌的卢亦玫,默默叹了气。 这场宴会结束,所有人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赏过月就散场了,只有王栋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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