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张褪去的蛇皮足足有一米多宽,至于那蛇有多粗多长。
我觉得自己有点无法想象了。
黑暗之中,我感觉到了恐惧在外面三个人当中蔓延,陈萱的嘴巴被我牢牢的捂住。
她还没有看到那张蛇皮,那个人头已经把她吓得够呛了,如果真的看到了,我估计会直接吓晕过去,我现在后悔带着他们两个进来了。
花兴修看到了,他在我身旁颤巍巍的说:“沈。。哥。。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黑暗之中我们两个低声细语生怕激起一点风吹草动。
“那个我看电视上啊什么的,好像蛇捕捉猎物的时候是不靠眼睛的啊。”
“!那?”咕噜的吞了一口唾沫。
花兴修:“我记得好像是眼睛还是自己嘴巴里面的信子,反正不靠眼睛,所以我们关灯没用,不然打开了跑吧。”
“恩,有道理。”
我隐隐的记得好像是这样的,为了怕陈萱受到惊吓,我开灯之前叮嘱道:“那个陈萱啊,你别看上面,我们直接的往回走。”
陈萱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捂着她俏丽嘴巴的时候我都感觉她脸上温度很低,看起来是吓得不轻。
她黑暗中对我点了点头。
啪嗒!我打开了手电筒。
陈萱听从了我的命令,直接的向后一看,随后我便感觉到了她饱满的胸脯上下的起伏,随后直接的晕倒在了我的怀中,我搂着她一脸茫然看向了花兴修,花兴修长大了嘴巴,一个字都没有喊出来,张退就开始向二楼跑去!
在我们来的楼梯口,那里盘着一只水桶粗的大蛇,它正在那里用自己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我们,一边看还吐着信子,就是我这个大男人都觉得腿上有点乏力。
“靠!”
我抱起了陈萱就向着第二层退去。
刚跑出了几十米的花兴修又回来了,哭丧着脸问我:“沈哥,往那跑!”
“上面啊!”我也是急了,扛着陈萱就跑到了二楼,随后向着三层楼跑去,那巨蟒看起来并不着急,慢慢的怕上了二层楼,吐了吐信子随后又向着我们的方向爬了过来。
我感觉自己要绝望了,怎么长大的一条蟒蛇,没有武器!我们几个不是上去送人头?
绕过了几个大鼎,跑到了第二层石室的尽头,沿途我们看到了一张张巨大的蛇皮,想来应该是这个墓穴清凉干燥被这大蛇当成了栖身之所,这里全部都是它蜕下的蛇皮。
“怎么办!怎么办!?”花兴修一边跑一边鬼叫着,我其实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也是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向上跑去,我们上了三楼的楼梯,在即将跑进了第三层楼的时候,花兴修死死的停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你快跑啊。”我大声的喊道,身后的那条巨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追上来了。
花兴修回头欲哭无泪的看着我:“沈哥,不是沈爷爷,这前面怎么走啊。”
到了三层楼的尽头!
d!这一层楼是一个阵。
之所以是阵法是因为它实在是太明显了,每一处都是一道道的方格,并且以中间摆放的物体扩散而出的图案根本就是一副八卦。
“这是法阵。”花兴修解释道。
“d,我知道。”原本就是紧张的时刻,我没有想到第一次自己破解法阵是在怎么焦急的时刻。
我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我们面前的应该是七煞阵,古代人认为七是事物的终结,正所谓头七就是这个意思。
布阵的人将七中灾祸列于阵法当中如果走错了!便会引发一种灾,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死,只是死的过程不同而已。
也就说我们现在面前有两条条路!要么走了这七煞阵,要么和后面的那条大蟒蛇拼命。
我回想了一下那只巨蟒庞大的身躯,便打消了第二个念头。
因为我隐约的想起那只巨蟒的头上已经长出了角。
蛇百年成蛟,蛟千年为龙。
不论是什么情况它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东西,我立马将自己所有的精力全部的集中在了眼前的七煞阵上。
“咋办啊,沈哥,我他妈师傅给我讲八卦的时候,我都是在睡觉,谁知道成绩差还要死人啊。”
“你别说话!”我怒喝到让他闭上了嘴巴,随手从包中丢了根鞭炮:“你现在去帮我拖以下时间!”
“用?用这玩意?”
“看你!你现在别吵,给我点时间。”
“好。”
周围安静了下来,阵法最重要的便是阵门。
奇门中有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
而七煞阵非常诡异的一个特点便是不能从生门离开,必须得从死门走。
第一步肯定是生门,正东。
我一脚踩在了正东周围一片安静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猜对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