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阮再度睁开眼,周围漆黑一片,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楚这里还是茗岳山。
她坐起来,身边已经没了蒋奕洲的踪影,但她浑身酸痛,足以证明之前她和蒋奕洲发生了什么。
想起那些清楚的画面,傅阮脑子都空白了。
该死的。
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
无缘无故就陷入蒋奕洲的圈套,甚至还莫名成了情人。她沉住气,让脑子平静下来思考问题。
事情到这个地步,她只能改变策略。
傅阮沉住气,心想:既然现在都这样,那么她为什么不可以好好利用来调查七年前的事情?甚至还可以让计划提前呢?
如此一想,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了计划。
她忍着双腿发软,痛快洗完澡,穿好衣服后,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
孙岫岫给她打过许多电话,八成又要担心了。
她得回去。
若无其事的傅阮走出主卧,熟门熟路地下楼,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被抓住了。
“你要去哪里?”
傅阮回过头,看见身穿睡衣的蒋奕洲站在身侧,黑沉沉的脸,质问她。
“回家。”
蒋奕洲听到这话时,心情极差。都到这一步,她竟然还迫不及待要回去。
“你是不是不懂作为情人的意识?”
“就是知道所以要离开。”傅阮挣脱开手,“蒋奕洲,难道你想要一个随时随地破坏你和女朋友感情的情人吗?应该是要个听话的吧。”
蒋奕洲深呼吸口气,冷峻着脸:“婧妃从来没来过茗岳山。”
闻言,傅阮站盯住脚步,眼神闪现过一丝错愕。
白婧妃竟然没有来过茗岳山?
这时,蒋奕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既然是做情人,那么就该做一个听话的,懂吗?”
傅阮耳根子一烫,又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她保持冷静,侧首看他:“不过真抱歉,我是个不太会按常理出牌的情人,我不留宿。”
她挣脱开蒋奕洲的手,面色淡淡道:“情人无非就是图钱图感情,但我自己有钱,我也不需要感情。那么只能归根是成年人那点乐趣,所以蒋先生不要把我当做和那些情人一路货色。”
“没区别?”蒋奕洲眼神里透着几分戏谑之色。
好似让傅阮无时无刻想起昨晚的事情。
傅阮选择装糊涂,“有区别,我有脾气。”
说完话,她转身要离开。但腰被蒋奕洲的手臂给缠住,下一秒就被提到抵在墙壁上。
如同踢牵线木偶般。
傅阮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蒋奕洲!”
“做情人,你已经不合格。”
“你既然非要我做,那么就得受着,受不了那就别答应。”傅阮反击他。
“是觉得我治不了你?”蒋奕洲逼近她。
但傅阮避开了。“蒋奕洲,我不是图你的钱图你的感情,所以不要觉得我得巴结着你。换句话说,你也是我的情人,如果你让我不舒坦的话,那么这层关系,我也随时可以叫停!”
顿时,傅阮的下颚被捏住,虚眯着眼的蒋奕洲语气森冷:“你当我是什么?”
傅阮直视他:“你当我是什么,我就当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