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色会所。
蒋奕洲已经坐在那边闷着脸喝酒好长一段时间,时南和费云驰不管说什么有趣的事情,他都丝毫不感兴趣。
时南和费云驰相视一望,算计着什么。
下一秒,时南忽然间开口:“对了,傅阮”
这个名字才刚叫出口,毫无表情的蒋奕洲已经掀起眼皮朝着他看过来。
时南满脸堆着笑,像只狡猾的狐狸似的。他趁着蒋奕洲发火之前,坐在他的身边,倒上酒:“现在调查到妇产科这里就完全断了线索,阿奕,你就没想过亲自问问傅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空。”
费云驰吐槽:“装。”
话音落定,蒋奕洲已经抓起旁边的抱枕,朝着他的脑门丢过去。
“那我们先不考虑这个问题,白婧妃你要怎么处理?”时南的话,算是问到他的深处去了。“阿奕,我们是多年的兄弟,所以我了解你。白婧妃当初的确救了你,而她的身体不好,所以你对她加以照顾。甚至在前两年,她差点被人调戏,你出手解决,被人误会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你为了让白婧妃安然,默认这层关系。但你确定这层关系要一直下去吗?”
蒋奕洲喝了口酒。
费云驰插上一嘴:“把感恩当爱情。”
迎接费云驰的是第二个抱枕。
时南右手搭在蒋奕洲的肩膀上,“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蒋伯母已经要筹划你们的婚事了,如果你真的觉得可以,那就顺其自然结婚,而且也别再和傅阮靠得近。如果不行那就趁早结束。”
蒋奕洲侧首睨他:“不是你叫我讨好她?”
时南满脸无辜:“我叫你讨好她,是因为现在她抓住你的命脉呀。但只是工作而已,我又没让你发展到私人感情。”
他懒得与时南争辩。
时南推了推眼眶,“所以”
话还没说完,蒋奕洲已经放下手中的酒杯,“你们喝,我先走了。”
费云驰望着门被关上,十分扫兴,“大哥,你干什么刺激二哥啊。”
时南喝了口酒:“懂什么,我是在帮他。”
半小时后,蒋奕洲已经到了傅阮的公寓下。
宋城停好车后,提醒:“老板,到了。”
蒋奕洲重重地吸口气,睁开眼,转身下楼就上了电梯。宋城见状,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内等待着。
他并没有醉,只是微醺,但现在他内心很强烈,要和傅阮好好谈一次。
熟门熟路的来到公寓门前,摁下门铃。
约莫着两三分钟才开门,但所看见的人并不是傅阮,而是一个中年妇女。
“你谁啊?”
蒋奕洲看见陌生人的瞬间,脑子都清醒了。“傅阮在吗?”
“谁是傅阮?”中年妇女没好气的问。
蒋奕洲的脸逐渐变得不耐起来,“傅!阮!”
中年妇女被这可怖的脸色给吓得不轻,支支吾吾道:“傅?哦,是不是前租客呀,前段时间她就搬走了。”
搬走了?
蒋奕洲的脸色变得更加差,中年妇女也趁机关门。
他才来过一次,傅阮就迫不及待地搬走。
这是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