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的培训在忙忙碌碌中结束,大家在食堂里吃过饭后各自散去休息,下午的培训一点钟开始,上午学得是理论,下午要实践操作考核,大家都通过了考核,培训会随之结束。
华烟云准备回家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顺利通过考核。刚走出教学楼,被萧笙叫住了。“华老师,阮校长叫你去办公室,有重要事情交给你。”华烟云在学校里很不想见到萧笙,能避开尽量避开。听说阮校长找他有事,想也不想就往行政楼那里去了。整幢行政大楼悄无声息,放假了,如果不是突然搞通车庆典礼仪培训,还有谁吃饱了撑着,跑到学校里。华烟云走到校长办公室,门虚掩着,她在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回声,小心的推了一下,一看,阮校长不在办公室。华烟云想坐在沙发上等,转念一想,还是在外边等等吧!约摸等了一刻钟,阮校长还没有过来,还是先回自己的办公室眯一下眼,再来找阮校长吧!华烟云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头靠桌上,双手垫着额头,早上起得太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萧笙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门外钻进来,顺手把门带上,华烟云没有发觉,萧笙看着趴在办公桌上熟睡的华烟云,鬼魅的一笑。弓着身子的华烟云,厚重的羽绒服脱下挂在门后,妙曼的身姿,伴随着匀称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如潮水翻滚。萧笙疯狂地扑过去,拦腰抱住华烟云。华烟云在睡梦中被惊醒了,看到萧笙疯狂而狰狞的脸,努力的挣扎着,刚想张开嘴巴呼喊,被萧笙的嘴巴贴住,华烟云试图从位子上站起来,摆脱萧笙的双手,无奈萧笙的双手紧紧箍住了她整个的身子,华烟云动弹不得,站也站不起来。“快来人,快来人啊!”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跑了出去,萧笙也跟了出来,满嘴鲜血,手捂着右脸颊,样子有点狼狈,吐了一口痰,都是鲜血,滴在走廊上。
其他参见培训的老师闻讯而来,萧笙用纸巾擦去了嘴角的血痕。“华老师,你怎么啦!”华烟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姑娘家说出这种事情,确实需要勇气。“我也听到呼叫声,从隔壁办公室赶来,华老师的办公室有一只大老鼠,把华老师惊吓的花容失色,我拿着扫帚把老师打死了,你们看看,地上还有老鼠的鲜血呢?”萧笙指着地上的血对大家说。“快点过去,下午的培训马上要开始了,我们不要迟到,这样给老师的印象不好。”大家将信将疑,纷纷散去,刘莎莎拍了拍华烟云的肩膀,理了理她的刘海,恶狠狠地瞪了萧笙一眼,“狗是永远改不了吃屎的。”萧笙没有理会,灰溜溜地走了。华烟云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没事吧,华老师,以后我们远离畜生,珍惜生命。”
下午的培训会开始了,培训专家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请大家到会场来,下午的培训会马上开始了。”萧笙的骚扰让华烟云感到奇耻大辱,她本来想去校长室找阮校长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请他主持公道,当然,阮校长也不能帮她讨回公道,转念一想,这样不仅会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自己脸上无光,还是先把事情告诉殷柔柔再说。
她去卫生间,一直漱口,仿佛要把嘴里的肮脏的东西吐出来,漱了十来分钟,吐出来的都是清水了。刘莎莎在外面催促着,“我们过去吧,要不然迟到了。”
她俩回到会场,考核已经开始了,先是考核保持微笑,专家当场评判你笑得合格不合格,不合格的,专家当场做示范,原来保持微笑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接下来考核站姿、坐姿、行姿、蹲姿,每个人分别从站姿开始,再坐下来,走几步,最后蹲下来,专家特别强调蹲姿是最最重要的,千万不要走光,露出了不该在大众广庭之下露出的东西,专家虽年轻,但也很幽默,把大家逗得咯咯大笑起来。
接下来模拟排位子,领导单数怎么排,双数怎么排,桌牌怎么摆,大家都顺利的通过了。最后是斟茶,专家又亲自做了示范,怎么端茶,大家依葫芦画瓢,都通过了考核,这次礼仪培训圆满结束,而整个下午不见萧笙的人影。
通车盛典的好日子在全乡人民的期盼中终于到来了,全乡人民载歌载舞,喜迎亲朋好友来家做客。在外经商的、做小本生意的、打工、还是在外地工作的都纷沓归来,见证这个载入拉吉乡的历史时刻。
这一天,天公不作美,微冷,可拉吉乡人民的心是火热的,村民早早的就聚拢在乡政府门口,公路两旁密密麻麻的,像一条游动的长龙。
拉吉乡从来没有这样热闹过,彩旗飞舞着,被东风刮得猎猎作响;一条条横幅挂满了村头巷尾;红灯笼把乡镇府装饰的红红火火;宣传标语贴满了乡村的墙壁;“要致富,先修路。”“路是人走出来的!”“早上去县城办事,晚上回家吃晚饭。”“感谢共产党,带我们走上富裕路。”……
七点三十分钟,一队队排的整整齐齐的队伍过来,村民纷纷向外面退开,排在前面的是拉吉乡中心小学的学生,身穿统一的校服,手里拿着一面小红旗,脖子上飘着鲜艳的红领巾,班主任在各班级前面带队,二十多个班级把队伍拉得长长的,随后,跟在后面是初中的学生,也是统一的装束,初中也有十二个班级。八点左右,来了一位干部模样的中年人,他对带队的领导嘀咕了几声,又匆匆离去,带队的领导按班级顺序又把队伍分成两排,左右呈对称状分开,站在公路的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