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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该说事儿说事儿,蒋贵兄弟,你就给大家伙儿解释解释,你去那小村里干嘛了?”
周毅问完,在场的神人兄弟也都大眼瞪小眼的洗耳恭听,前面小村之前也说过,几乎就没什么人了,一排排破宅子烂院子,连个钉子户都没有,当然了,也没拆迁队闲着没事儿奔这边儿来。
“我就是看看。”蒋贵干巴巴的说道
“看看?”周毅一听无语了。
这种回答显然是让大家伙儿很不满意,瞧这蒋贵之前的说道言辞都跟花儿似的,而且叙述过程中是挺胸昂头,那模样就让人感觉他是做好事儿去村子里帮寡妇挑水去了。
可现在这个回答太没底气了,就犹如你一回家发现自己院里有一个陌生人,问他干嘛,他说进来玩会儿,这理由太勉强迁就了。
“咳咳……蒋贵兄弟,你要是有什么自个的事情,就给大家说道说道,别遮遮掩掩的,让大家不放心,而且都是同甘共苦这么多年的兄弟,有啥不能说的么?”
周毅还是很能耐心的劝说蒋贵。
“我……我就是看看。”蒋贵依旧不改口,但嘴有点松了。
这时候大丐不干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一把揪住蒋贵的领口。
“跟大家伙说实话!我给你说蒋贵,这么多年来,大家都和睦相处着,你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动歪心思,破坏了乌拉邦的安宁,这些年的情谊,就一笔勾销!”
周毅跟老牛都上前拉扯大丐,这大丐真是有点激动了。
周毅平和道:“大丐哥别这样,还没查清楚呢别着急。”
再看蒋贵,此时一对小眼睛里,豆大的泪珠哗啦啦的往外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脸就跟水洗了似的。
蒋贵这一哭把大家都惊着了,不光周毅,就连一直在气头上的刘宝路也皱着眉头看了过来,大丐道:“别哭!是咱们乌拉邦的兄弟就别哭!”
可蒋贵俩眼睛就跟开了泉眼儿似的,一时半会儿的控制不住了,而且大丐这一说完,蒋贵直接蹲在地下,双手遮着脸呜咽起来。
“哎哟……这是怎么了兄弟。”老牛弯腰把蒋贵扶起来。
蒋贵抹着眼泪吞吐道:“老牛哥……呜呜……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咱们乌拉邦啊……呜呜……”
“说事儿,兄弟咱得说事儿呀,别哭了,让大家伙儿笑话。”
“我把灵泉水带出去了……”
“啊?”老牛一惊,继而问道:“你带哪去了?不是先前规定好了的么,这灵泉水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用的!”
蒋贵不说话,继续一个劲儿的抽泣。
大丐依旧不给蒋贵面子:“别哭了!做这种不负责任不为乌拉邦群体利益着想的事儿,还有脸哭!”
周毅扭头问刘宝路:“小万,你看到蒋贵兄弟拿着灵泉水去的村子里?”
“这个……这个没看清楚,好像是吧,他拿没拿装没装兜里,我还真没看仔细。”
周毅也清楚,老牛规定的这灵泉水不能让外人用是非常有道理的,这灵泉水的修复奇效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这东西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的泄露出去,那就乱套了,不要认为没这么严重,就单单亚南市市民听到风声,第二天就得有几千老弱病残的群众到乌拉邦来求医,那尾随来的势必还有报社电视台记者,商人,包括研究水质的专家,甚至受到zf的高度正视,到时候乌拉邦神人可就一天安稳日子也过不了了。
而现在蒋贵这么做,而且还一脸的委屈,必然是有他的苦衷,周毅自然也得问清楚。
“蒋贵兄弟,你说说,为什么违反规定,把灵泉水带出去,是到村子里与外人交易还是……”
周毅话没说完,蒋贵“扑腾”一下子站起身来。“周哥!我一直把你当我偶像,你也一直是我前进的榜样,我们这么多兄弟如今生活温饱不用四处乞讨……”
“收!”周毅搓了搓羞涩的脸,心说你小子夸人还挺押韵:“不说别的了,直接回答我。”
蒋贵这时候也已经是止住了眼泪,开始给大家叙述。
“我觉得周哥你能理解我,事情是这样的……”
“前面这个村子,所有的居民都已经迁移了,而且这都不知是多少年的事情了,所以现在这个村子中根本没有任何人居住了,但是一些向曾经的我们一样的流浪者,路过村子时会选择留在村中寄宿,就在昨天我发现了一个流浪的老头,躺在一家破院子里,不知怎么腿上划了一条大口子,血流了不少,老头寸步难行,我看那血要是继续流下去,轻则废了一条腿,重则得要了老头的命,我昨天就给老头简单包扎了一下,今天就偷偷弄了些灵泉水,给那老头愈合伤口,灵泉水的效果的确好,老头的伤也立竿见影的恢复了,可估计老头的精神有点问题,腿好了就自顾自的走了,当然我也不图什么,但回来的路上就碰上了宝路兄弟,我刚要跟他解释,想商量着能不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结果……后面的事儿,周哥你也知道了,宝路兄弟就给你打了电话。”
大家听完后,大丐气呼呼的劲儿已经不见了,刘宝路还显得有点尴尬,摸摸脑门子道:“那这种事儿你干嘛非选择一个人做呢,你告诉大家,让大家一起解决不成么,你一个人鬼鬼祟祟的,难免引起怀疑。”
“我知道咱们乌拉邦的规矩,你想想,我要是把这事儿给大家说了,大家也得考虑合计,但人命关天啊,可能等大家都同意了之后,那老头就没命了!”
蒋贵这话说出来,刘宝路是哑口无言了,的确,人家说的是句句在理,尤其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你也不能再对其反驳。
周毅顿了片刻对蒋贵道:“兄弟,你做的是对的,不用对大家对乌拉邦感到愧疚,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就你这次救人的对象来说,这灵泉水的事情也不会有差错。”
老牛也道:“兄弟以后做事情还是给大家通告一声,大家伙儿也不是铁石心肠,知道权衡利弊,知道哪头重哪头轻!”
蒋贵点点头,大丐又道:“行,事情闹明白了,大家就散了,不过现在,我得先给蒋贵兄弟道个歉。”
蒋贵立即道:“别别别,大丐哥,兄弟我理解你,你是乌拉邦的精神领袖,你的责任最大,所以不管是对兄弟怎么样,兄弟都清楚你这是为了咱们乌拉邦好。”
不得不说,蒋贵这小子虽然长得磕碜了点儿,说话还是很漂亮的。
“成了,事情闹清楚了,就到此为止了,小万,你过来,跟蒋贵兄弟握个手,一场误会,大家还是朋友。”
刘宝路勉强笑着走过来,伸出手跟蒋贵握在一起,小声道:“不好意思了兄弟。”
“还是那句话,我理解你的做法。”
但就在二人握手的瞬间,乌拉邦相邻的村子里,一个老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