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郝喝完水,又喘了一会儿,然后虚弱地打招呼:“伯、伯父,伯母,下午好,我刚刚来、来的匆忙,也没带像样的见面礼,我车里有,我去……”
刘晓艾一把将要去车里拿见面礼的都郝给拉回来了,说:“等你成为刘家的女婿了再给见面礼,不然的话白瞎!来,坐这儿!”
都郝拘谨地坐下,朱红立即变脸朱总,刘波摆着县委的谱,一脸“我是你爸爸”的骄傲姿态,问:“你父母近来可好?!”
都郝笑着回:“我妈在帝都的一所大学里教,我爸在帝都做建材生意,我要是办婚礼的话,他们随时可以回来,这您不用操心……”
“我没操心!”刘波无语,这孩子,忒自信,才客套地问了一句他爸爸妈妈的情况,这就把婚礼操心上了!
刘波继续说:“你结不结婚的,和我家女儿没有关系,所以我们不操心……”
刘晓艾一见她家老头要变卦,她嗔道:“爸,是您让我打电话让都郝过来的,您不能说话不算数!”
刘波翘着二郎腿,说:“我说什么话了,哪句不算数了?”
刘晓艾:“您说‘超过三分钟一切免谈,两分半钟以内一切好说’,大敏和妈都听着呢!”
朱红淡淡地说:“我只听到了三分钟怎么样,没听到两分钟半以内怎么样,你别问我,问你爸去!”
刘晓艾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也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更怀疑她爸爸的人品,无助地看向何敏!
何敏也觉得无语,但是她爱莫能助。
方才刘波把时间卡得太紧了,刘晓艾反应的着急了些,意思大家都明白,但是大家都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
如果刘波是何敏的亲爸妈,她能把他们怼得哑口无言,但是他们连亲戚都算不上,所以何敏无言!
刘晓艾埋怨道:“你、你们别太过分了,反正都郝今天已经进了咱家的门,事情该怎么办,今天必须有个说法!”
刘波看了看都郝,问:“气喘匀了吗?”
都郝吓得赶紧调整气息,就算没喘匀也要假装喘匀了,只是脸上的涨红不由他控制,老丈人这么一问,他怪不好意思的。
真不是他身体不行,两分钟跑完六百米,搁谁身上谁都得大喘气。
他羞答答地回:“伯父,我没事,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
刘波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不咸不淡地说:“晓艾说今天必须得有个说法,你先来说说!”
都郝见过比刘波还难搞的甲方,所以面对刘波的为难和威慑,他平静地说:
“伯父,我爸妈在帝都有两套房,每套不低于二百平,他们长居帝都不回三江市,不会打扰我和晓艾的生活。
我在三江市花溪别墅有一套别墅,大家都知道的,去年在魔都内环全款买了一套三百多平的房子,登记在晓艾名下,她以后想住哪里都可以!
我现在在创业阶段,名下有两辆车,薪资不稳定,但是收入还可以,二位不用担心我们家庭的经济情况……”
刘波点了点头,阴阳怪气地说:“嗯,跑我这个两袖清风的人面前炫富来了,都总年少有为,家底殷实,后生可畏啊!!”
都郝快被刘县委的恭维吓得磕巴了,解释道:
“不、不是,伯父您误会了,我这不是、我是想让二位放心的把刘晓艾交给我嘛,我们家也就是普通人家的普通水平,主要是能养活妻儿……”
说到妻儿,刘波脸都黑了,说:“你对我女儿做出那种事,我和晓艾她妈没把你弄到监狱里享享福,算是仁慈了,你说是这个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