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从一级场一把不输赢上去的。”
齐衡远说话的时候转动着食指上翡绿色的戒指。
闻言林檎玉笑了声:“运气好罢了。”
她指了指赌桌上的位置:“我能坐了吗?”
“当然。”齐衡远的笑意更深。
从前不是没有人赢得太多的人被叫上来,但那些人通常不过两种情绪。
不知天高地厚的叫嚣亦或巴结讨好。
眼前这个女人给了一种新的反应。
林檎玉刚坐下,外头就有人抬着箱子走了进来。
恭敬的和齐衡远打过招呼后,侍从才把箱子打开,里面全部都是面值十万的码币。
只是扫一眼便能知道这里绝对不下三百万。
同种的箱子被抬进来了十个。
林檎玉有点兴致缺缺。
无聊的转动着码币,在桌上敲了敲:“开始吧。”
穿着正常的荷官看了眼齐衡远,见他点头后才开始展示自己手里的牌是否存在作弊。
这又是个漫长的过程。
“我相信远少的为人,发牌吧。”
齐衡远闻言便笑出声:“你这样,我倒有些直接想把码币送给你了。”
荷官给林檎玉发了一张牌。
看了眼上面的数字,面具下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运气好的时候果然拦不住。
这场的输赢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的作用。
原本是打算来闹事的。
毕竟齐家老二是个易怒的蠢货,如果是他,自己这把一旦赢了场面就会相当精彩。
这样想着,林檎玉把自己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见她只有一张牌也敢这样大胆,齐衡远示意侍从抬上来一个箱子。
码币全部倒入在桌上,林檎玉的那些看起来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看着手里的第二张牌,齐衡远望着面前的女人。
戴着面具就是这点坏处,看不清对象的表情,比得就是心理战术了。
后背微微靠在椅子上,齐衡远笑着问:“李小姐要撤些吗?”
林檎玉反问:“远少——想撤吗?”
齐衡远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又是一箱筹码被推到了桌上。
三张牌发完后,齐衡远又跟了两箱筹码。
林檎玉看着都快要溢出来的码币,啧了声:“早知道这样,刚刚应该在下面多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