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巷乃是京城最最有名的温柔乡、销金窟,这一整条街全是各式青楼,有做男人生意的,也有做nV人生意的,彻夜灯火通明,恍如永昼,反而到了白日,极少看到活人的影子。
隋言明打着哈欠,从巷子昏暗处走出来,他的父亲掌管盐权,那是个肥差,父亲又溺Ai他,却不知给他的零花钱一多半都用在了娇软可人的双儿身上,让他B0起便是百金,口活出众也赏银两,若是让他这样的老饕S出来,那就是千金不换……
“哈……这金柳巷的花奴品质真是越来越低了,没意思……没意思……”他提着酒壶絮絮叨叨,晃晃悠悠,咒骂一晚上了都没寻觅到满意的猎物,不是相貌丑,就是气质差,没一个喜欢的。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猫儿喵喵轻叫的声音——这本无任何特别,这花街游巷有几只妓nV丢弃的宠物也是正常,有些妓子排解寂寞养了Ai宠,离开之时并未来得及带走也是常有的事。
可……
“你是哪里来的小猫咪,都跑到我的窗前撒野了呢。”
少年的声音柔软亲昵,仿佛慵懒的牡丹,在事后清晨恣意舒展。
隋言明忍不住抬头向上望去,种满大红紫粉芍药花朵的窗台,倚着一位香肩半露、青丝如瀑的绝sE少nV,她清绝昳丽,眼尾狭长,微翘的唇瓣嫣红水亮,仿佛引人去亲,更令人心惊的是,这绝不是一朵不可攀折的牡丹,而是已经被人摘下放在唇舌间品尝、在身下肆意盛放过的JiNg怪。
少nV眉眼慵懒倦怠,说不清的朦胧暧昧,仔细一看肩头甚至还有细碎的吻痕,仿佛粉红sE的胎记,那样具有占有X的标记,毫无疑问,这个倾城绝sE的花魁方才经历过一次纵情的欢Ai,或者腿心深处还夹着野男人的JiNg……
“嗯?你在看哪里?”
将细细手腕撑于木sE栏杆,霜雪晧腕上戴着两只碧绿清透的镯子,大小不一,碰撞出叮当声响。楚承熙发现猫儿在盯着楼下某个位置,也低头好奇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隋言明一顿,只见光下,那皮毛雪白的猫儿睁着一双祖母绿眼瞳望来,懵懂无知,那少nV亦是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瞳看过来,媚骨天成,活sE生香,竟娇贵的宠物猫还要惹人怜Ai。
他那可耻的下身当成就挺立了,B0起了,一夜都未找到感觉,现在想马上S给他。
“糟了,有人——”
楚承熙与隋言明方方对视一眼,立马转身关窗。
“哎,等等——我有钱!”
见美人慌乱逃走,隋言明连忙从怀里掏出几张大额银票,可惜美人跑得还快,数十张银票飘散空中,却是落了场空。
他一定要找到她。
隋言明浸场数年,于风花雪月中nGdaNG,第一次萌生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
他抬头一瞧,赫然看到那花楼的名字叫做逢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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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承熙抱着猫儿转身入房,楚承赢已然穿戴整齐,一身雪白长袍,温润如玉,哪里想得到在床笫之间与他交颈欢Ai,那般放浪形骸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里来的猫?”
楚承熙把小家伙放下:“方才它在房外乱叫,好像是饿了,看着挺可怜的。”
“那便把它养下来吧,我看这猫,长得像你。”
楚承赢低下身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瘙小猫的下巴,小家伙舒服地眯起眼睛。
“不如就叫芍药吧,在那里捡到的。”
楚承熙不同意:“芍药多难记啊,对这些猫猫狗狗来说,取名字要取叠字,这样才记得住,你说对不对毛毛?”
这小猫毛茸茸的,叫猫猫也答应得欢快,g脆叫毛毛好了。
楚承赢笑了:“毛毛?依你依你。”
“毛毛是只小母猫,不知明年春天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对象,那么就能怀孕生下一大堆小毛毛了。”楚承熙想到那场景就觉得温馨。
楚承熙搂着猫猫,楚承赢就搂着楚承熙,他唇角含笑:“甚好,明年春天我们一起给毛毛接生。”
“那时……皇兄便是太子了吧?”楚承熙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承赢沉Y:“应当快了,这次巡查本是给我个历练的机会,可一路上所见所闻实在超出了我与父皇的想象。”
“华贵妃势大,她的母族,哪怕是沾了一点亲,都要想尽办法Ga0点油水。”
楚承赢叹息道:“你不知宁州饥荒,朝廷拨出的赈灾款被层层克扣,那负责赈灾的冯程是华贵妃的表亲;易州大疫,难民先食观音土,再易子而食,如今都到了城门口,还被驱逐在外,易州的管事也是华贵妃的手足,如此种种,参他百次,都不为过。”
“皇兄要参?”楚承熙惊异。
因为这样冒进,根本不是楚承赢的风格。
他向来喜欢韬光养晦,故意藏拙。
楚承赢00他的脑袋,额头抵着弟弟的额头:“不仅要参,还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搅动这朝廷泥淖般的局势,藏剑多年,再不出锋,何时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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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以户部尚为首的大皇子集团率先发难,由城外难民入手,再到这些年华贵妃母族所做霸占土地、卖官鬻爵、贪W受贿等等肮脏龌龊之事逐一披露,证据太多,罪行太实,楚天禄的外公、华贵妃的父亲,当朝威武大将军张名胜在朝堂上辩无可辩,只能望向自己的宝贝外孙,希望自己的好孙子能救自己一次。
可楚天禄只沉着脸sE摇了摇头,这一局终究是楚承赢技高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