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赵元朗打算找一庄子进行安歇,正巧看到一群官兵在一起看一名都头跟一赤发鬼争斗。
双方争斗了五十来个回合,不分胜负,士兵准备一拥而上,正巧一秀才模样的人喊住了众人。
双方压根不听秀才的,一雄壮汉子披着衣裳领着家仆快步走了进来,劝住了众人。
那都头领着士兵自去,壮汉领着红发汉子跟秀才准备回庄,正巧看到了骑马过来的赵元朗。
“壮士,有礼了,天色将晚,我想进村休息一晚,不知壮士可否行个方便,村中帮我找一人家。”
这壮汉大笑:“兄弟客气了,没什么事就来我庄上吧。”
“那多谢壮士,不知壮士尊姓大名。”
“吾乃东溪村保正,姓晁名盖。”
晁盖,原来是你,那个红毛就应该是赤发鬼刘唐,秀才应该就是吴用,离去的应该是步兵都头雷横。
有点意思,这是赶上了要劫生辰纲的剧情了么。
赵元朗跟着晁盖进了庄子,晁盖领赵元朗在一空屋住下后,就去见吴用跟刘唐。
刘唐把来意说清楚后,吴用也知道晁盖找自己是什么事情了,他皱着眉思考了半天说道:“有了!”
“吴学究请说!”
“人多做不得,人少又做不得。宅上空有许多庄客,一个也用不得。如今只有保正、刘兄、小生三人,这件事如何团弄?便是保正与兄十分了得,也担负不下这段事。须得七八个好汉方可!嗯,我这有三人,可成此事。”
“奥?学究快说!”
“这三个人是弟兄三个,在济州梁山泊边石碣村住,日常只打鱼为生,亦曾在泊子里做私商勾当。本身姓阮,弟兄三人:一个唤做立地太岁阮小二,一个唤做短命二郎阮小五,一个唤做活阎罗阮小七。这三个是亲弟兄,最有义气。若得此三人,大事必成。”
晁盖道:“我也曾闻这阮家三弟兄的名字,只不曾相会。石碣村离这里只有百十里以下路程,何不使人请他们来商议?”
“不妥不妥,这事我亲自出马,我一会早些歇息,三更吃过酒走,晌午就差不离能到,必定说他们入伙。”
“那就辛苦先生了,吃些酒食早些歇息。”
却说吴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庄子,晁盖跟刘唐准备转生回屋继续睡,却见赵元朗从屋里走了出来,手拿一链杆流星锤,在院子里武了起来。
二人一下没了困意,好大的劲气,只见赵元朗舞动的链杆流星锤上下翻飞,刮着周围气流翻动,晁盖跟刘唐相视一眼,看出了端倪,这是一好汉,武功高强。
晁盖见猎心喜,高喊:“小哥且住,昨夜是晁某人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小哥武艺如此高超,不知可与晁某人比试一番。”
赵元朗晃动链杆流星锤,将其收了起来,一只手握着链杆,另一只手握着锁链末端,拎着流星锤笑道:“打扰庄主休息了,既然庄主想要与我比试,那请庄主穿戴披挂后你我再打。”
“小哥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这链杆流星锤又大又重,一不小心我怕伤到庄主。”
“笑话,我晁某人在江湖上人称托塔天王,我不信小哥的流星锤有如此之重。”
赵元朗笑了笑并不答话,晁盖身边的刘唐按奈不住,一个箭步朝着赵元朗过来,就想夺走赵元朗手中的链杆流星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