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崖余可不管那么多,径直走到门口摆了摆手。只见一个虎贲营军士跑了过来道:派人返回潼关,命韩将军即刻发兵打下华阴县,打下华阴县后亲自来华州见我!另剩余虎贲营、天机营将士即刻杀入华州治所,如有阻拦,片甲不留!遵命,那虎贲营将士一声遵命后向着城门跑了出去。盛崖余看着手中如同死狗般的陈德,完全没了刚才嚣张跋扈的样子笑道:陈大人,天气凉了,回府吧!说着话不等陈德言语,盛崖余又硬生生的把陈德拖了回去到那刚才厮杀的客厅。陈德看着这一片狼藉,遍地尸体不禁的呕吐,周围墙壁上尽是血迹,桌椅板凳碎了一地,堂中的虎头画上血迹纷纷,仿佛再给老虎上色一般,盛崖余一把将那陈德摔在了地上蹲在地上盯着道:陈大人,不出今晚,你的华州治所就要改名姓盛了,你没什么要说的吗?陈德此时哪里还管的了这么多赶忙道:公子只要不杀我,你说姓啥就姓啥!盛崖余听闻反而笑道:你就这么没骨气,好歹也是一州之地的父母官,这说不要就不要了?
陈德抖声道:盛公子,你且要我华州,且拿去就是,只要不伤我性命怎么着都行。盛崖余等那陈德话毙直接接道:那好,陈知州,我等三人还要在你府中多住些时日,你且派人让那潘斌即刻来见,还有就是你陈大人适应不了这环境,且让人快些收拾吧。陈德连忙答是喊来管家道:快让那潘斌来我府上,派人将这打扫干净快去!那管家此时看着屋内还在地上呻吟的甲士,和这如同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的陈德皱着眉头答是后快步走了出去。盛崖余转头看向朱武心切的问道:军师,可有大碍?朱武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渗着血水的左腿道:小官人无妨,只是划破了点皮流了些血,不出时日便好。一众家丁甲士此刻也走了进来,抬着地上的尸体,擦着地上的血迹忙碌了起来。
华州距潼关不过一百余里,快马加鞭一天便到,直至傍晚,那虎贲营甲士返回潼关军营,韩世忠将军此时正在校场上训话,点评这一天的训练,那甲士来到大营面前喊道:我乃虎贲营张龙,有要事见韩世忠韩将军,尔等勿拦!答应前站岗的两个军士看清来人,听声便知牢骚道:这张二去了趟虎贲营还长行市了。二人也没有阻拦径直放入张龙进去,张龙快步跑到校场中央翻身下马上前拜道:韩将军,华州急报!被打断的韩世忠还想再长篇大论一波听闻张龙这一声华州急报直接对着下边的军士道:开饭!众百长带着这剩下的一千五百余军士返回伙房开饭对着张龙道:且随我进去说。
韩世忠带着张龙进去后,张龙拜道:韩将军,小官人现已擒下华州知州陈德,特命小人前来报韩将军,让韩将军即刻点兵取下华阴县,待取下华阴县后即刻前往华州面见小官人!韩世忠听闻瞬间瞳孔放大惊道:真的!张龙反而吓了一跳弱声道:真的!韩世忠听闻大振当即喊道:左右!待晚饭后即刻整军一千,前往华阴县,事不宜迟今晚就打,留下五百军士镇守潼关。又对着张龙道:兄弟,你且即刻返回华州,我等这就领军攻打,我明晚即到华州,另告知小官人,李儒大人 已前往番邦阿思敢购买马匹,潼关无恙,请小官人安心!小人遵命!张龙撂下这话快步跑了出去。韩世忠见左右走后搓着手暗道:这盛崖余是真狠啊,一个潼关就把李大人和我累个半死,这硕大的华州。。哎。。不过反过来想想,这华州城三万军兵,我韩世忠也是领军大将了,再也不用受那种成的气了。顿时心头热血直奔天灵盖。
这说迟是快的,韩世忠赶快就餐穿好战甲,来到校场前,跨上战马提上钢枪对着校场前整军待发的军士训道:我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军中有不少华阴县甲士,可看到这潼关的太平景象?今日我与兄弟们共同浴血,取下华阴城,还众华阴军士一片大好光景,小官人志在天下,天下所有的穷苦百姓,所有的弟兄们都得以过上这太平的日子,没有那可恶的地主欺压的日子!兄弟们,到了华阴城不要客气手软,见到那地主乡绅一枪一个功名,挑了他们便是!弟兄们,为了小官人的天下大业,为了众位兄弟和天下黎民百姓的好日子,有没有信心!这韩世忠的训话深深的打在了将士们的心头,这一声声的有,喊得铿锵有力,响彻大营。韩世忠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指钢枪喊道:随我杀!这四百骑兵、六百步军尽数向那华阴方向奔去。韩世忠跟在阵营最后知道大营门前对着王路道:王将军,这潼关且有你把守,李儒大人鹏举都不在,不要出了差池,勿要饮酒!王路看着一身威风的韩世忠坚定的拱手道:末将遵命!王路与韩世忠同样是盛崖余的左膀右臂,如果没有盛崖余也没有他王路,王路深知岳飞和韩世忠在盛崖余心中的分量,自然是心诚悦服,尊重有佳,这韩世忠与岳飞在军中整军训练,士气战斗力都有着质的提升,王路打心里佩服,想这王路在军中领军时,何时有这等气势,王路看着远走的韩世忠默默的点了点头。
韩世忠带着一千将士快马加鞭来到这四十里外的华阴县,此时已入深夜,到了初冬天气寒冷,众将士们一路奔袭刚好暖身,正好厮杀,韩世忠命二百甲士潜伏于城墙之下,韩世忠单人单骑来到城下,此刻的华阴城门口大门紧闭,城上有着十几个甲士在颤抖的打着瞌睡,完全没有看到这城下上千军兵。韩世忠上前叫阵道:尔等鼠辈,我乃潼关韩世忠,不予尔等搞那偷袭之宵小之事,我且给尔等一炷香的时间,献城来降,如若不为所动,我大军压制定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