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院在伦敦地区不说遍地开花,也有不少家,伦敦城内更不用说了,即便是冷战期间,除了皇室有固定的歌剧表演外,伦敦各地区依旧有少数的几家歌剧院开放,林恩下士除了搏击这个爱好外,受家庭的影响同样对戏剧感兴趣。
歌剧流传于西方,就像东方有属于他的独特剧种化一样,林恩下士听过歌剧,楚龙和他的闲聊间知道他的爷爷酷爱歌剧,还带着幼时的林恩看过歌剧《浮士德》,当然对于那时候的他来说懂不懂就不知道了,记忆中最清晰的就是这个剧名。
长大后的林恩下士对于歌剧同样喜爱,不过更感兴趣的是英国本土流传的那些戏剧,这点到是和他爷爷不一样,他爷爷非常专精于一样,任何喜欢的东西,都只看自己感兴趣的,其他类型的一概不看。
英国本土剧有别于西方歌剧,来源追溯的也很远,丹麦国入侵时大概就是本土剧雏形的建立时期,本土剧最初就是由教堂的礼拜演变而来,民间元素的融入,世俗的浸染下,出现的“奇迹剧”。
离开酒店,楚龙两个人并没有叫来马车缓慢的行驶过去,为了晚间和塞尔特先生共进晚餐,两人不得不选择酒店提供的专车,就连歌剧票都是酒店代买的。
小都会歌剧院,位于伦敦西区,歌剧院不是很大,距离著名的大英博物馆很近,牛津大街的南面零散的几家酒吧围绕在其周围。
林恩下士对于小都会歌剧院的记忆,更多来源于他的爷爷,歌剧院本身并没有多么久远的历史,据说也就二十几个年头,不过他爷爷对这里的印象非常的深刻,这里是他爷爷和奶奶最后一次看歌剧的地方。
林恩下士爷爷的身体健康情况羡煞同辈很多的人,下士今年二十八岁,比起楚龙来也没大多少,他爷爷的岁数连八十都不到,不过相比于很多跟他同辈的人来说,身体异常的健康。
林恩下士的奶奶两年前因病去世后,他爷爷意志消沉了一段日子,在家人的开导下逐渐恢复了过来。
最近这段日子听家里人说老头和几个年轻的姑娘聊人生聊的很尽兴,即便在这动荡不安的时期里,老头依旧带着家里的仆人和年轻姑娘前往合众国畅游。
年轻的姑娘听说是在小都会歌剧院那认识的,这让老人在有共同话题的情况下,精神状况日渐好转,这才外出旅游的。
林恩下士光是他爷爷的故事就给楚龙讲述了不止一个下午,说他爷爷能够单手提起二十公斤的东西,健步如飞的向着家走去;每天清晨都会跑上五公里,这老头的身体健康情况比一般的青年人都要强。
楚龙本以为林恩下士有点儿缺心眼儿,将家里的事情都告诉自己了,可后来奥斯蒙回来和他们吃饭的时候才知道,林恩下士的爷爷曾经多次来罗伯茨庄园看望他,大家对于这老头可熟悉了。
戈林酒店到小都会歌剧院距离不是很远,可需要穿街过巷,拉长了路程上的时间,不过好在是开车去。
小都会歌剧院平时几乎满座,不管是包间还是场坐都是如此,好在林恩有个亲戚是剧院的管理人员,这也是林恩下士爷爷为什么常来这家剧院的原因。
林恩下士最喜欢看的是喜剧,在这个充满悲情色彩的时代,喜剧也许是舒缓人们心中悲凉心境的一剂良药。
戏剧不管是任何国家,任何时代都是源于人们在生活中,工作中互相交流间产生的化精粹,哪怕是带有宗教色彩的“礼拜剧”同样是发生在人们生活中,工作中所演化出来的。
楚龙从的记忆中从没有来源于英国戏剧的任何片段,不过倒是有歌剧和京戏的片段,不用猜后者来源于楚龙从未真正意义上蒙面的母亲楚灵儿,前者主要是因为当初的船上有很多人喜欢看歌剧,每逢靠岸时都会去看。
楚龙几人一下车,林恩下士就吩咐司机散场后到对面的咖啡厅找他们。
上档次的酒店就这点好,车接车送,你定好的时间,对方绝不会出现“忘了,顾客太多来不及”这样的借口。
“先生,先生,要票吗?”
“先生,先生,要票吗?”
车门刚一打开,楚龙就听见了几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带着略显破旧的帽子手揣在衣兜里,在戏院门口附近到处问,有没有人要戏票。
“这种情况原来很常见,现在到是少了,有人提前购买了十来张票,等到票没了还有人想买时就高价卖出。”
“现在这种情况少见了,应该是因为今天上演的是《仲夏夜之梦》的缘故。”
楚龙下车后看到这一幕时,愣了那么一会儿,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紧接着奥斯蒙就出现在了眼前。
“没想到啊!你出现在这儿,看来事情都解决啦!”
楚龙看着来到面前的这个大忙人,自从医院分开后,总共就见过两次面,其中一次还是自己瞧见对方匆忙而过。
现在这家伙出现在面前,估计是清闲下来了,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忙了。
“不用惊奇我的出现,我上次只是去帮忙的,可没人给我发奖金促使我的动力,那只是义务劳动。”奥斯蒙说道。
“奥斯蒙,你这话说的,会让查尔斯院长伤心的,他很看好你的。”楚龙说道。
“也许吧!”奥斯蒙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