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悠然有模有样地在给东方婉儿切脉。
周围不少的同学脸上都带着怀疑的表情。
不是他们看不起叶悠然。
而是他们虽然都已经大三了。
但是切脉这门学科极其复杂。
其中涉及到的知识面太广了。
脉象同样讲究生克之道。
而且相同的病症,不同的人,脉象也会不尽相同。
因此切脉的理论在很大程度上并不能让人准确地诊断出病因。
这是一门真正需要实践和理论相结合。
并且经过长时间的临床经验之后,才能稍稍掌握的一门学科。
甚至就连很多的著名的老中医也未必敢说自己仅凭切脉就能准确地判断出患者的病因。
否则的话,也就不会有中医望闻问切这四门功课了。
望闻问切,彼此相互互补,相互佐证才能最终确诊。
而切脉排在望闻问切之末。
这并不是说切脉不行,而是它太难。
没有那个中医敢说自己完全掌握了切脉这一门技术。
“脉象滑而无力,脉感圆润但却沉浮极大。”
在众多怀疑的目光下。
叶悠然切脉了不到半分钟,嘴里便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着切脉的结果。
但是脸上却是稍显有些怪异起来。
叶悠然终于知道了东方婉儿的病因了。
也知道东方婉儿为什么会抗拒他给她看病了。
原来她是来大姨妈了。
只是,叶悠然虽然已经说出了脉象。
也相当于是说出了病因了。
但是现场依然不少同学的眼色还是茫然的。
因为就算叶悠然说出了切脉的结果。
他们也无法根据这个结果而判断出病因。
当然了,有人不行,自然也就有人行了。
“叶悠然,你确定吗?”
王焉虽然不是老中医。
但是她在中医上的造诣不浅。
这样的脉象她自然懂得。
只是,切脉不到半分钟叶悠然就能知道这些?
王焉有些不太相信地亲自给东方婉儿切脉。
王焉切脉的时间更久。
足足用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
王焉这才震惊地睁开眼睛。
她先是饶有深意地看了叶悠然一眼。
这才有些嗔怪地对东方婉儿说道:
“你这小妮子怎么那么逞强?亲戚来了不告诉我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来春游。“
王焉的话顿时便是让东方婉儿苍白的脸上爬起了一抹娇羞。
东方婉儿的性子确实很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