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清清脱掉他的t恤,看着蒲星的腹肌,感叹,“你真的在认真练!”
蒲星冷哼一声,“那不然呢,等你去看别的小哥哥的腹肌?”
卢清清傻笑一声,笑呵呵地去戳他的腹肌。
“不是完全硬的哎,有点软。”
蒲星翻了个白眼,只有卢清清能这么无厘头,对着他的腹肌点评。
他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虽然耳朵的红已经能滴血了。
“你这样评价好吗?”
卢清清傻笑捂住嘴,倒是有几分可爱,她喝醉酒似乎也没那么多平日相处的尖刺。
“我还可以评价别的。”
卢清清伸手拿来床头柜的东西,蒲星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
她打开盒子,打开一袋,把东西举到空中,“这玩意儿,怎么用?”
蒲星觉得又无语离谱,但放在卢清清身上,好像又很合理。
“我教你。”
谁知道他刚要拿到,就被卢清清猛地推开,脑袋在枕头上弹了一下,力气倒是还不小。
“我来!姐姐不需要你教!”
卢清清认真的样子,搞得蒲星都害羞了。
但她显然是没经验,是真不会,他咬牙切齿,问道,“到底行不行。”
卢清清抬头,生气训斥他,“姐怎么不行!姐不行!你行?!”
最后研究一半天,还是蒲星自己弄的。
“艹!疼!蒲星,我不玩了!”
蒲星从她进门开始折腾就憋坏了,现在结束显然是不现实。
他用温柔的声音,撒娇似的喊着。
“姐姐,姐姐。”
然后还咬卢清清耳朵,她就迷迷糊糊,感觉也没那么难受了。
只是卢清清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醒来,蒲星竟然问她要个说法。
卢清清都气急败坏了,“是你占我便宜,我!还没问你要说法呢!”
蒲星挑眉点头,“你可以问我要说法啊!”
说着他拉住卢清清的手腕,把人拖到他怀里,卢清清背靠着蒲星,他禁锢着她的腰。
喝醉酒是一回事,清醒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卢清清满脸通红,想要逃走,却被蒲星狠狠圈住。
“姐姐,你还没给我个说法呢。”
算是好睡,但是不好处理吗?
卢清清头都大了,硬着头皮问道,“你想咋办?”
蒲星捏住她的耳朵,亲了亲,随后是脖子,轻声道了句,“先订婚,等我到法定年龄。”
卢清清彻底慌乱了,没说睡了还要负责的啊!
“我是第一次,你也不亏啊,搭上终身大事就不至于了吧。”
卢清清露出一个敷衍的笑容,蒲星立刻收敛住笑意,手在腰际流连。
“姐姐,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说。”
嘿!她卢清清就是嘴硬。
“不要。”
卢清清被强制摁住脖子,迎上蒲星疾风骤雨般的吻,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偏偏蒲星还挑逗她,似乎下定决心,她今天不给个说法,别想走了。
她被压在身上,清醒接受着蒲星的亲吻,脖子红成一片。
中午时候,他们讨论的还是只有一个问题。
“姐姐,订婚吧。”
“我很乖的,都听你的,我们家也有钱,以后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