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老二的酒后吐真言,叶昊只能报以苦笑,叶昊知道朱芸喜欢自己,而自己也喜欢朱芸,但两人都没有达到“爱”那一步,更不用说结婚,这种事情需要时间。
现在朱芸去了国外,可能也预示着两人的关系到此为止,所以叶昊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最后朱老二也喝多了,直接一个后空翻,跑到了凳子底下,叶昊赶忙将朱老二扶起,望了眼蹲在桌子底的周胜,苦笑不得,最后下楼喊来了老板。
本来是想让老板帮忙扶他们下楼,再找代驾一个个送回去,但老板说这里有空房间,让他们住下,明早醒了酒再走。
叶昊看了看两人,也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两人都成了这个样子,回去了肯定叨扰家人,还是留在这里叨扰自己吧!
老板说的空房间,其实就是杂物室,好在杂物室没堆放那么多东西,而且有张破旧的大床,老板和叶昊一起将大床上的东西清理到隔壁,然后老板出去抱来了三张被子,又拿了三张被褥铺在上面,接着就告辞离去了。
一大清早,叶昊就顶着两个熊猫眼出去了,老板刚好买菜回来,看到叶昊轻笑了一下,道;“怎么?昨晚没睡好?”
“哎!”
叶昊无奈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说多了都是泪,下次遇到喝成这样的,我一定要像躲瘟疫一样远远躲开。”
朱老二昨晚吐了六次,而周胜则是八次,一夜的时间,叶昊净伺候他们两个了。
老板笑道;“先洗把脸,我买了早饭。”
说着举了举手中的两个菜篮。
叶昊点了点头,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走了出去。
老板将早饭已经放在桌上了,跑去叫周胜和朱老二起床了。
早饭有店里熬到小米粥,买的一大袋油条,和一大袋包子,还有一盆店里的咸菜,很是丰盛。
叶昊是有些饿了,坐下开始吃了,刚吃下一个包子,老板就回来了,苦笑道;“这两人我看要睡到中午了,昨晚喝的太多了。”
叶昊满是无力道:“昨晚喝了五框啤酒,最后又上了一瓶白的,能不喝多吗?”
不过叶昊再次证明,自己失去意识的毛病没有了,以后就不用怕喝酒后失去意识了。
老板摇了摇头也坐下开始吃早饭。
叶昊吃饱后,拍了拍鼓起的肚子,对着老板轻笑道;“王哥,怎么没见嫂子?”
之所以有次一问,是昨天拿被褥的时候叶昊也过去了,看到老板的房间床头挂着一张相片,是老板和一个女子的合影,当然不用想,肯定是其老婆了,不然谁会这么胆大放在床头?
老板猛然愣住了,脸上露出了一抹悲痛之色,眼圈都开始泛红。
叶昊一看暗道不好,问错话了。
老板好一会儿停止了悲伤,苦声道;“早年生病去世了。”
叶昊有些讪讪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老板苦笑着摆了摆手,道;“没事,这么多年我也放下了。”
怎么可能放下,如果放下这老板之前能露出那种悲痛之色?不过叶昊也知道这事就此打住了,同时埋怨自己多嘴。
叶昊在饭店待了一会儿,看到时间已经八点了,就跑去叫醒了两人,其实只是天冷,两人想睡个懒觉,昨晚胃里的酒早就吐光了,除了有些头疼,就只剩下困意了,两人听到叶昊说八点多了,就急忙穿上衣服起来了,出去随意洗了把脸,与老板打了个招呼三人就离去了。
朱老二工作的地方是市局,所以自己打车走了,叶昊本来也想打车走,但周胜说有些事情还需要自己帮助,就跟着周胜回了派出所。
去了之后,才知道还是酒吧那件案子,是那个女服务生溺死的案件,他们在女服务生指甲里,发现到了一些东西,法医说是一种藻物,生长在臭水沟里。
叶昊挠了挠头,不解道;“这事你找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啊!你应该去找酒吧周边的臭水沟。”
周胜苦笑道;“我已经找到了。”
叶昊楞了一下,道;“那你们去查啊!你不会是想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话到最后摇了摇头道;“我可不去,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了,我还有事情要做。”
有事情要做叶昊没说谎,江东的地图叶昊还没记清楚呢!再说还有目的地,以及走出江东后临市或临省的地图都没记呢!虽然还有十几天的时间,但谁能保证中途不发生点事情给耽搁了?比如昨天王倩的事情。
周胜很是无力的苦涩一笑,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臭水沟找到了,而且那个藻类也找到了,并且我们在那个臭水沟里还发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叶昊的好奇心还是很重的。
周胜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一个档案袋递给了叶昊。
叶昊楞了一下,伸手接过,抽出里面档案纸看了起来。
周胜在一旁开口道;“那个女服务生被我们发现的时候,其的一只鞋不见了,我们根本没有在意,后来其家人来认尸后,说其女儿有一条项链,是定亲的时候,男方给买的,现在也不见了。”
“我最开始怀疑是见色起意,但是法医室告诉我,那女服务生并没有被侵犯,之后我则怀疑可能是劫财杀人,但很快又被这份佐证推翻了。”
叶昊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叶昊拿的这份档案上说的很明白,在那条臭水沟中不单打捞出了女服务生指甲中的藻类,更是打捞出了其的一只鞋,还有那条定亲时男方买的项链。
叶昊沉思了下,皱着眉向周胜问道:“你怀疑是邪祟所为?”
周胜点了点头,道;“那个臭水沟离酒吧最少有二十里地,试问一个晚上去酒吧的人,会跑到那里去转一圈吗?而且那个藻类生长在水底,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沾到。”
叶昊同意周胜所说,但有一点不能解释,如果这女服务生是被邪祟在那个臭水沟所害,为何又将其送回了酒吧的“储酒”呢?这不是没事闲的蛋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