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没亲眼看见,他怎知我说的是真是假?除非……”时夕弦说着便注视着姜朝歌,“除非有人献计!”
*
*
*
姜朝歌皱着眉头认真的思考起来,其实从她被刺杀开始,她就已经很努力的在思考为什么了,可是一直没想通,只得看着时夕弦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此番也是想问问你知道什么了没有。”
听见姜朝歌说不知道,时夕弦也不意外,“我手上现在有些线索,不过不足以作为证据。明日我便请奏称病不入朝,等到恰当的时机,我自会去调查清楚。”
“这么说你现在有眉目了?你打算去哪里调查?何时去?”
“时机到了你自会知道!”
这般卖关子的话让姜朝歌瞬间兴趣全无。
想来他也不会再说什么了,姜朝歌打着呵欠起身道,“我困了,大人你喝完茶也早点休息。”
说是困了,可姜朝歌睡的并不安稳,天才刚刚放亮,她便满头大汗的惊醒过来。
梦里的可怕让她心有余悸,擦了擦额头的汗,姜朝歌整理下思绪起床了。
刚刚打开房门便看见时夕弦意气风发的往自己这边走来。
看见早起的姜朝歌,时夕弦显然有些意外,“哟,今日夫人怎么起的这般早?本督还以为又会日上三竿才能看见你。”
对于时夕弦的调侃,姜朝歌无精打采的瞟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时夕弦见姜朝歌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当即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这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昨夜做噩梦了,没有睡好。”
“做噩梦了?”哪知时夕弦笑了起来,“恶妇居然也会怕噩梦。昨夜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当真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说谁恶妇呢你!”姜朝歌白了时夕弦一眼,随即打了个呵欠,“你这一大早的来找我做什么?”
“谁说我来找你了?”
“你不是来找我的,那来我院中做什么?”
时夕弦指了指院中自己的案,“我的笔墨纸砚都在这里,你说我来你院中做甚?”
姜朝歌抚额一声哀叹,“大人……我帅气逼人的大人,今日就别授课了吧?我实在是提不起精力。”
“学习不可半途而废!等本督写完奏折,再来教你。”时夕弦说着便吩咐屹川研墨。
写奏折?
姜朝歌瞬间来了兴趣,“你有何事需要请奏皇上?”
“与你何干?”时夕弦反问道。
“不过问问而已,干嘛咄咄逼人。”姜朝歌吃瘪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哟,一夜不见,夫人会用成语了。”
对于时夕弦的揶揄,姜朝歌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懒得吭声。
见姜朝歌不理自己,时夕弦贼兮兮的问道: “真想知道?”
“废话!谁还没点好奇心了。”